沈清荷這一次真的是惱了,但是以蕭乾的武功又是如何不知不覺的中了趙玉芙的毒呢?
「用濕巾蒙住臉。風雨 www.」沈清荷提醒蕭乾,他點點頭。
房間里,趙玉芙依然昏迷不醒,窗台上擱著那盆詭異的花兒,沈清荷立即將花拿了出去,放到院子里。
接著,蕭乾在趙玉芙的腰上找到了一種香味奇特的香囊,他做了一個實驗,將香囊和花兒放在一個盒子里,把貓兒丟進去之後,貓兒明顯的出現了焦躁奇怪的舉動。
他們豁然明白,原來秘密就在這香囊上。
沈清荷翻開了香囊,微微蹙眉,看到里面的草葯,卻也辨不出什么來,她冷笑看著地上昏迷的女子,道:「不愧是青/樓出來的,花樣可真多。」
蕭乾惱怒極了,一腳就將那花盆踹翻在地上,泥土撒了一院子。
「真沒想到她竟然卑鄙如此!我算是看錯了她!」
「交給我吧。」沈清荷唇角微微勾起。
「你打算如何?」
「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不是喜歡獻身嗎?那便讓她獻好了。
晚飯時分,蕭念回屋里更衣,才進屋里,隱約的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
「咦?是什么香?」他聞的心神動搖,情不自禁,見自己床上簾子半遮半掩,以為是夫人在床/上躺著,他好奇的走過去揭開簾子一看,只見紗帳之下,那美妙的身軀仿佛無邊的風景,猶如白玉一般呈現在他的眼前。
看到此情此景,哪里還需要催,他已經是熱情高漲了。
翻開那女子一看,烏發下遮掩的是一張美麗的容貌,淡淡泛著紅,不知道有多誘/人。
二話不說,他一腳踹上了門,門都來不及鎖牢,已經爬到了床上,把自己麻溜的脫了個光,迫不及待的就開始馳騁……
此時此刻,趙玉芙漸漸從昏迷中醒來,她也中了花香,只覺得身上的男人有些粗魯,可是一想到那個人是蕭乾,情不自禁的隨著他的動作癲/狂起來……
紗帳晃動,床架咯吱,室內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這時,蕭念的夫人劉氏打發了丫鬟來找蕭念吃晚飯,丫鬟到了門口,聽到里頭的聲響,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一動不動。
「怎么了?叫他吃個飯這么難呢?在磨蹭什么?」劉氏正打算走過來,卻碰著蕭念的妾室糖兒也過來了,想請蕭念過去吃飯。
「喲,我說姐姐,大爺昨兒都答應我的,說今晚在我院子里吃飯呢,你怎么就那么積極呢。」
劉氏冷哼一聲:「既然你叫我一聲姐姐,也該知道哪個大哪個小,哪個為先,我既然先請了爺,就沒有說去你那里的道理!」
「你……」糖兒雙手叉腰,一向得寵的她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委屈,「好,那叫爺自己說說,他到底願意去誰的院子吃飯!」
劉氏生怕她正先,趕緊也跟了過去,結果兩個人並排站在了房門口,那聲音,那情景,那簾帳內起伏的身體……
劉氏,糖兒,還有丫鬟三個人齊齊的呆在了門口……
糖兒最先反應過來,已經變成了烏眼雞,大叫:「賤人——」
她撲了過去,劉氏突然想起這可是自己的床啊,這女人居然……居然在自己的床/上勾引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