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全身僵硬，一動不動，卻也掩蓋不住她由內而外散發出的韻味。尤其是那粉嫩的耳垂，小小的，經過柔柔的光一照，仿佛小巧可愛通透的玉一般，可愛的耳朵輪廓如同一個小小的漩渦，仿佛要將人的心都吸進去。

楚漠遠不知為何，昨晚和聶沉談過之後，就留了下來。甚至還在不自覺間躺在了她的身邊。第一次，他覺得在陌生的床上，也睡得安心。而身旁的女孩兒，雖然青澀，但是身體發育得很好。他只是輕輕地觸碰之下，就能輕易地感覺到掌心中青春可人的彈性和細膩，還有鼻息間屬於她獨有的處子清晰的香味。他就如同中毒了一般，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他也掙扎猶豫。內心也疑惑。一時間覺得，也許是應為她穿了那個女人的衣服，所以他產生了幻覺？

昨晚，如果不是顧忌到她在生病，說不定，他就會毫不壓制內心的沖動，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

他勾起一絲冷笑。仿佛剛才一瞬間的失迷和柔情，都不復存在。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在想，與其跟我作對吃苦頭，還不如假裝溫順聽話，等待時機報復我，或者離開我？」他冰冷的聲音緩緩地從他口中發出，手中的力量更加詭異地在她身上游弋，仿佛一只毒蛇，悄然吐著芯子……言溪忽然覺得毛骨悚然。

她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其實挺厲害。至少，自己在他面前，幼稚、單純，或者說——「單蠢」。她一時間無話可說，只能咬著枕頭，沉默不語。

「我允許你對我報復。」身後楚漠遠的聲音再一次不可思議地揚起，言溪一愣，似乎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太溫順了，我反倒覺得沒什么意思。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報復或者離開我，那必須憑你自己的本事才行。你想玩，我陪你。」

言溪死死地咬著牙，一刻也沒有放松。她知道了，他不過就是當自己是他的玩物而已。她就像一只被他豢養的小貓，小貓想要放肆想要玩耍，主人心情好，覺得有趣，就玩玩，逗逗。她深吸一口氣，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