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疏離而冷漠決然地看著莫寒，看著他憤怒的眼睛，「莫寒，不管你怎么對我，我都會還給你的，不管是你的情，還是你的好，我都不會接受，你自己知道原因。」

她漠然的轉身，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你非要跟我劃清界限，就這點情分，你也不願意承受，就這點微不足道的感情，你也要棄如敝履嗎？」莫寒一雙眼睛冰冷如霜，透著深深的絕望和自嘲。

「我沒有想過要你接受，言溪，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一段時間，哪怕就一分一秒也好，也許是我太貪心了，我留了你那么長的時間，終究，還是留不住你嗎？」他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低沉而愴然的說道。

他曾經有機會留住她，甚至可以代替楚漠遠的角色出現在她的生命中，甚至可以比楚漠遠做得更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那段滿是瘡痍的歲月中，是怎么度過來的。

但是如果，在過往滿是瘡痍的日子中，如果有她，他是不是不會像今天一樣？

沒有猜忌，沒有防備，沒有每一天的小心翼翼，沒有滿心的算計和滿心的仇恨，還有充斥著他內心的貪念。

不！原本一切，都應該是他的！只不過他一念之差，讓她和他擦肩而過，讓她終究，和楚漠遠相遇相識，再到今天這樣相愛的地步。

楚漠遠的一切，原本都應該是屬於他的！

他後悔了，如果時間倒流，他真的願意後來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你的感情，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接受，也從來沒有棄如敝履過。」言溪腳步輕輕地一頓，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