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綃將葡萄洗了一半,客廳里傳出了爭吵聲。
本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她放下手里的水果,跑了出去。
果然,包惜媛正面紅耳赤的和厲慎行爭辯著什么。
包惜媛平日里是個過於淡定的人,可今天她的表現,像極了個潑婦。
她手里捏著床單,歇斯底里的對著厲慎行說道:「你不是說,你和她之間沒有什么的嗎?那這是什么?你怎么不說話啊?!」
厲慎行低頭看著包惜媛手里的床單,表情沉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綃認得那條床單,她曾經和厲慎行在這里住過一夜。
如果她沒記錯,正是厲慎行睡過又撒上「牛奶」那條的床單,因為她認識上面的圖案。
她還隱約記得,那天一大早厲慎行就起來來,站在洗衣機前研究洗滌功能。
最後,還是他隨手將這條床單丟到贓物籃里,親口說要丟掉的。
黎綃不明白,包惜媛為什么會那么生氣?
不過臟了條床單而已,至於發這么大的火嗎?
還不等黎綃想個名堂來,包惜媛已經將床單摔在了厲慎行的胸前,怒道:「你惡不惡心?竟然把她帶到我的房子里來做這種事!」
哪……那種事?
黎綃怎么越發的糊塗了呢?
厲慎行轉身想走,卻被包惜媛攔在了門口。
黎綃傻傻的站在那里,看著包惜媛發瘋道:「厲慎行,我說錯了嗎?如果不是這樣,你心虛什么?你敢發誓說這上面留下的,不是你的***?」
黎綃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上面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