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綃從霍小漓的公寓里出來,已經氣的沒處撒火。
她站在霍小漓家的樓下,拿出手機打給了包篆。
她在手機里怒道:「包篆,真不知道你一天天都在瞎忙個什么?要是把你鬼混的時間多少拿出來一些,關心關心霍小漓,她也不會……」
說到這里,黎綃停住了。
「她怎么了?」包篆不解的問。
這一刻,黎綃突然想起臨出門前霍小漓對她說過的話。於是,話到嘴邊,她只能又咽了下去。
黎綃煩躁的對著手機說道:「算了,我懶得跟你說!沒事了……」
電話那頭的包篆道:「莫名其妙的,你神經病啊?!老子正洗澡呢,洗了一半就光著腚出來接你電話了,你特么竟然告訴我你什么事也沒有?!」
黎綃的脾氣如同火上澆油,對著手機大聲喊道:「你才神經病!你全家都神經病!」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黎綃又回過頭朝著霍小漓的公寓看了一眼,這才氣沖沖的離開了。
……
周一,
第一堂大課就是溫筠聿的。
黎綃到教室時,就已經遲到了。
課堂上安靜的氛圍被黎綃一個人破壞。
她吸引了所有同學的目光,一個人大刺刺的走到課桌前,「嘭」的一聲,將懷里抱著的書本全部放下。
自從黎綃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是,溫筠聿就停止的講課,和同學們一起看著她。
黎綃放下書後,坐在位置上,抬起頭來,不屑的與溫筠聿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