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輛騷包的法拉利前,包篆靠在車門上,頭發被風吹的很亂。
見黎綃出來,他放下了手中的電話,自己打開了駕駛位置上車門,說道:「高睿那幫孫子已經先過去了,就差我們倆了。」
黎綃裹緊大衣,抬起眼皮看了包篆一眼,上了車。
車內,黎綃的表情始終有些悻悻。
包篆一邊開車,一邊回過頭來,問道:「你怎么了?」
黎綃低頭摳著自己的指甲,自言自語道:「唉,總覺得日子過的有些無聊。」
對此,包篆沒有多說什么。
黎綃因為什么無聊,他最清楚不過。
可他不想提。
……
私人會館里。
來的人基本上都是包篆的朋友。
有黎綃這個美女前來,氣氛空前的熱鬧。
黎綃中途去了趟洗手間。
她剛坐在馬桶上,聽到隔壁的格子間里有人在哭。
那女人哭的挺難過的,一直對著手機抱怨著:「我也知道他是軍人,身份特殊,可並非是我耐不住寂寞,一年365天,我連見他一面都難……」
黎綃拖著下巴,聽著隔壁的女人繼續說道:「這怎么能怪我呢?我很小的時候就跟了他了,可是,我也是女人啊,青春就這么幾年,稍縱即逝,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黎綃按了抽水馬桶上的按鈕,卻並沒有起身。
那女人繼續抱怨著:「說實話,起初我對他那點子熱情,早已經被時間消磨的所剩無幾。他現在工作回來,就算是和我親熱那么幾次,也都如同莽牛一般,橫沖直撞的滿足了他自己,倒頭就睡,他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我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黎綃一邊八卦的翻著白眼,一邊在心里想著:明明是你自己耐不住寂寞,卻非要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