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斷傅老的話，將姜糖水遞到他面前去，故意轉移話題道：「姜糖水涼了就沒有作用了，您還是趁熱喝了吧。」

傅老什么也沒說。

他看了那晚糖水許久，才終於伸手接過。

……

薛姨從傅老的卧室里出來的時候，黎綃走上前來。

她一臉擔心的看著薛姨，問道：「我外公心情是不是不太好？」

這個答案顯而易見。

薛姨對著黎綃說道：「人老了，難免會多愁善感一些，這幾天，你最好不要在你外公面前提起你母親或是小姨，過了這幾天，也就好了……」

黎綃對薛姨的這番話半信半疑。

薛姨端著空碗走黎綃的身前走過去了。

廚房的門口，薛姨又轉過頭來。

她看著黎綃，說：「厲小首長有日子沒來了，是不是又出任務去了？」

黎綃被薛姨問的一愣。

她轉而點了點頭，道：「是。」

聞言，薛姨似乎松了口氣。

可黎綃就有些不明白了。

敏感如她，她又怎會看不出薛姨眼中的情緒來。

薛姨從不打聽厲慎行的事，今天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