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溫筠聿,霍小漓已經不像從前那般緊張害怕了,反倒多出了一絲讓人看不透的沉穩來。
霍小漓看了他片刻,又朝著他身後的門口看了一眼。
她低下頭去,一顆顆去解開自己胸前的衣扣,一邊用一種幾乎冷漠的音調,對溫筠聿說:「如果先生趕時間,我自己動手就好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關上門,這種事被趙姨聽到了,畢竟不好……」
說話的空當,霍小漓已經脫去了自己衣服。
她裸露上身,坐在床上,抬起頭又看向溫筠聿。
在溫筠聿的眼里,此時的霍小漓像極了個妓女。
她已經變了,變的不再是那個動不動就紅了眼圈的小姑娘。
她現在懂得沖著他微笑了,知道自己脫衣服,而不是死死的攥著胸前的紐扣了。
如果說溫筠聿把折磨霍小漓當成是種樂趣的話。
那么現在,他已經沒有那種報復快感了。
霍小漓應該是痛苦的,而不是現在這幅坦然的模樣。
溫筠聿走到床頭櫃前,將霍小漓昨夜沒有喝完的洋酒端起來,走到她身前,悉數從她頭頂澆下。
霍小漓閉著眼睛,感受著紅酒滑過她的臉頰,再到鎖骨,蜿蜒而下。
紅酒漸漸的淌到床單上,殷紅刺目。
而後,溫筠聿走上前去。
他站在霍小漓的身前,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金屬皮帶卡扣。
隨著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下,霍小漓雖閉著眼,可睫毛卻抖了起來。
身後的門依舊開著,他將霍小漓按在床上,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直接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