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綃對老房子也還算熟悉，如果她沒記錯，林雅安進入的會客室，旁邊就是一間書房。

她小時候被爺爺罰在書房里做功課時，她堂姐都會從那間會客室里通過牆壁上碗口大的窟窿給她遞答案進來。

之前，書架後的牆壁上，的確是有個安裝空調留下的預留孔位，但後來因為老爺子受不了空調的干燥，這才取消了安裝空調的計劃，這個孔位便一直留在了那里。

雖說，黎綃不能從那個巴掌大的洞口里看到什么，但偷聽，卻還是很輕松的。

……

會客室內。

隨著林雅安的走進，厲慎行轉過身來。

林雅安笑著走近他身前，說道：「如果我沒記錯，厲首長應該跟我同歲吧？」

很快，厲慎行的眉頭蹙起。

他對著林雅安說道：「黎太太不是說，黎綃在會客室里等我嗎？」

林雅安捂著嘴，笑了笑，道：「難不成，厲首長心里就只有黎綃？」

厲慎行看著她，沒有說話。

而後，他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還不等出門，林雅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林雅安站在他身後，說：「這里沒人，也不會有人上來，所以，厲首長不必擔心……」

「擔心？」厲慎行眉頭越發緊皺。

「厲首長就這么不願和我說說話嗎？」林雅安看向他。

厲慎行沉默了半晌，語調沉穩道：「我與你有什么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