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甚至對霍小漓說:「你說,如果那個孩子沒有被你沒親手弄掉,他現在是不是該會動了?」
在霍小漓的心里,那個曾經流掉的孩子,就等同於一根倒刺,插在她的心窩里。
乍聞溫筠聿突然提起,她的眼眶竟然有些澀。
溫筠聿繼續說道:「你是有多狠心呢,用那么殘忍的方式,結束了他的性命。」
霍小漓不言語,因為她知道,這不是溫筠聿的心里話。
即便她不動手,溫筠聿也絕對不會讓她生下這個孩子的。
午飯後,溫筠聿離開了。
霍小漓從床上坐起,將衣服一件件穿好以後,蹲在地上,將被她扯散的鑽石一顆顆的撿了起來。
掌心里的鑽石微微有些硌手。
她低頭將散碎的鑽石和項鏈一同收了起來,放在她梳妝鏡前的抽屜里。
這項鏈,她這輩子也不想再戴上了。
一輩子都不想!
美國,西雅圖。
黎綃已經被困在這個房子里足足有十五天了。
從最初的憤怒,到最後的無力,放棄抵抗,黎綃經歷過一段漫長的時間。
這15天里,聶琛就打了一個電話回來。
黎綃如同瘋婦一般,將電話抱在耳畔,對著手機怒道:「聶琛,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