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驛跟隨厲慎行這么多年,上過戰場,經歷過生死。
流過的血,受過的傷,已經不計其數。
可他卻從未見厲慎行哭過。
這是第一次。
厲慎行的聲音哽咽,說道:「她說的對,從頭至尾,都是她在主動我就像一塊石頭,她在我這里沒有安全感我堂堂一個30歲的男人,竟然給不了她一點安全感,我多失敗我的錯,從頭到尾都是我的錯」
嚴驛慢慢的從地上站起身來。
門口處,門鈴在響。
嚴驛抬起頭來,朝著門口處看了一眼,很快,邁著大步走了過去。
厲謹言來的很快。
外面下著雨,他的鬢角微濕。
他看著嚴驛,說道:「慎行怎么樣了?」
嚴驛回過頭,往沙發里看了一眼,說道:「還醉著,嘴里說了不少醉話。」
厲謹言點了點頭,將手里的雨傘遞給嚴驛後,說道:「你回去休息吧,這里我來就可以了。」
嚴驛應了一聲,將雨傘接過後,換鞋准備出門。
待嚴驛換好鞋子後,再轉過身來,厲謹言已經脫去了西裝外套和領帶。
他將襯衫的袖口挽到小臂處,低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厲慎行。
而後,嚴驛說道:「厲大哥,我們頭兒的心里苦的很,您勸勸他。」
厲謹言回過頭來,與嚴驛對視了一眼後,說道:「嗯,我知道。」
嚴驛聞言,這才放心離去。
嚴驛走後,厲慎行的呼吸清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