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黎綃一臉不解。
不過,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包篆。
包篆那人油嘴滑舌,謊稱是自己的表哥也不是沒有可能。
黎綃感到奇怪,問道:「那他說什么沒有?」
韋斯萊太太答道:「沒有,他只是說來看望你,當得知你在醫院後,就迅速離開了,之後,我將這件事忘到了腦後,剛剛在看中國節目時,才突然想起來。」
「哦,謝謝。」
黎綃也沒多問,和韋斯萊太太又閑聊了些中國菜的做法後,掛斷了電話。
金梅將修剪好的花放去一旁,抬起頭問道:「誰打電話來?」
黎綃如實說道:「是我住在西雅圖時的鄰居,她很熱心,幫過我不少的忙。」
「哦。」金梅淡淡的應了一聲。
而後,黎綃自言自語道:「她說我表哥在我不在的期間來西雅圖看過我,可我不明白,我哪里來的什么表哥?外婆,難不成您還有私生子女,給我生下了表哥?」
聽到黎綃胡說,金梅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你這孩子,也不知道像了誰,整日里就知道胡說八道!」
聞言,黎綃嘻嘻的笑著,眼角眉梢的靈氣又如從前。
隨著黎綃走出陰霾,日漸開朗,金梅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多少次,金梅都兀自後悔,若自己當初堅持,將黎綃帶來英國,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今天這一幕了呢?
不過,這樣的想法也只是片刻而已。
金梅信佛,她堅信,一切冥冥當中已經注定,隨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