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笛喝了口咖啡,繼續說道:「我父親走時,那時我很想著若是自己好好學有一天,就可以來美國找我的父親了,可惜,來到這里我才知道,他早已經去世了。」
楊笛說這番話時,並不見悲傷。
黎綃也能理解,畢竟,一個父親的離開,或許只存在於孩子的記憶里。
沒那么悲傷也很正常。
楊笛說完了自己,抬起頭問向黎綃:「你呢?和那個男人怎么樣了?」
「那個男人?」黎綃不解。
楊笛移開視線去,雲淡風輕的說道:「聶先生啊。」
聞言,黎綃笑了。
她搖了搖頭,道:「或許,你對我和他之間的關系有所誤解,他並不是我的丈夫,我們也沒有結婚。」
聽到黎綃這樣說,楊笛很是吃驚。
黎綃繼續說道:「自從我女兒去世以後,我與他再無來往了,如今,我生活在倫敦,和我外婆住在一起,今天回來,也只是來看我女兒的,與他沒有任何關系。」
楊笛這才了然。
而後,她一臉氣憤的說:「那樣的男人,你與他分開最好,他那么冷血,自己的兒子沒了,他竟然看都不去看一眼,這樣的男人怎么能讓人相信,並托付終身呢?」
兒子?
黎綃不解,她從不知道聶琛竟然還有個兒子?
話說到這里,外面突然下起了雨。
這個話題沒有再繼續下去,楊笛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驚訝道:「哎呀,都快一點了,抱歉,我下午還有課,不能在這陪您了,您有電話嗎?可以留個號碼給我,畢竟這么大的美國,我們遇到也不容易,方便日後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