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篆對待父親的態度冷淡,寥寥數語,便直接掛斷電話。
對母親的態度更是氣憤。
電話那頭的包母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包篆失控的對著手機說道:「你什么都能忍,是不是?可你憑什么容忍?憑什么!」
許是包篆說話的聲音大了些,黎綃擰了擰眉角後,終於將眼睛給睜開了。
看著滿臉不痛快的包篆,黎綃問道:「怎么了?」
見黎綃已經醒了過來,包篆與她對視了一眼後,對著手機說道:「我知道了,等一會兒就回去。」
說完,便將手機掛斷,直接放進外衣的口袋里。
包篆因為這兩通電話,整個人顯得煩躁不安。
黎綃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片刻後,黎綃對著包篆說道:「包篆,你回去吧,我一個人沒事的。」
包篆伸出手,在黎綃的額頭上摸了摸。
好在已經燒的不那么厲害了。
包篆抬起頭,看著她的輸液**里還剩大半的液體,一時間也有些不太放心。
黎綃笑笑,說道:「你別忘了,在國外的這幾年里,我都是自己照顧自己,沒事的,你快回去吧。」
包篆猶豫了片刻後,終於從椅子里起身:「你一個人,可以嗎?」
黎綃堅定的點了點頭,舉起右手,做了個的姿勢,說道:「完全沒問題,放心吧。」
包篆這才放下心來。
離開之前,他不忘走到護士台前,對著護士說道:「穿米白色大衣的女孩是一個人來的,麻煩你們幫我多照顧一下。」
包篆的外形帥氣,小護士們自然樂意跟他搭話,便都一口答應了下來。
包篆這才一一道謝,轉身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