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

為什么？為什么五年未見，見了面卻是這個情形？

厲慎行低頭開始在褲袋里摸索著找煙。

煙盒被他從褲袋里掏出來時。不遠處，吳耐安和媽媽和外婆正從幼兒園里走出來。

三個人腳步輕快，有說有笑的從里面出來。

當吳耐安的媽媽看到正在低頭點煙的厲慎行，很快眉角挑了挑。

緊接著，她對孩子的外婆說了一句：「媽，我遇見個熟人，去跟他打給招呼，你先帶著安安上車去啊。」

說完，也不等老人家回答，踩著高跟鞋，朝著厲慎行身前走了過來。

吳耐安媽媽笑吟吟的停在厲慎行的身前後，說道：「厲先生，沒想到，您也來了啊？」

厲慎行抬起頭來，剛好口中的一口煙霧吐出來，阻隔了與吳耐安媽媽的視線。

片刻後，煙霧散了些許，吳耐安的媽媽也壓抑著輕輕咳了兩聲，這才又笑著說道：「上次見到您，回去以後我跟我公公提到您，才知道，原來他年輕的時候，曾與您父親隸屬一個部隊，我也是從他老人家的嘴里得知，您就是鼎鼎有名的厲小首長，是之前我眼拙了，呵呵呵」

厲慎行並沒准備與她寒暄，而是半轉過頭去，尋找黎綃的身影。

只可惜，點根煙的功夫，她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