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綃抬起頭來，眼前的服務生的頭已經至少有兩個了。

她扶著自己搖晃的腦袋，問：「你是誰？」

服務生尷尬的笑笑，說：「我叫葉陶，別人都叫我小陶，您喝醉了，我留在這里陪您。」

黎綃確實醉了，剛剛意識還清醒著，可這一會兒酒勁上來了，也不分東西南北了。

她搖搖晃晃的按著桌角站了起來。

周圍的射燈晃的她眼花繚亂。

她一把推開女孩，就急著往外走。

叫葉陶的女孩趕忙追了上去，攔住她的腳步，說道：「剛剛那位先生吩咐過了，不讓您出去，讓你留在這里等他回來？」

黎綃回過頭來，看著她。

許久以後，她才問道：「先生？哪位先生？厲慎行還是聶琛」

說到這里，黎綃笑了，她單手扶著女孩的肩膀，將頭湊過來，在她耳邊說道：「我告訴你個秘密啊，他們都不是好人，都是王八蛋」

叫葉陶的女孩，被黎綃說的雲里霧里，卻也始終拽著她，不肯讓她走。

黎綃想推開她，掙扎了幾次，又推不開，頓時來了脾氣。

她沖著女孩喊道：「你拽著我干什么？我想上廁所」

女孩一聽，黎綃只是想上廁所，馬上說道：「小姐，廁所不在那邊，你聽話，我帶你過去。」

黎綃半信半疑的看著她，大腦已經做不出正確的判斷來了。

她被女孩拽著，朝著里面洗手間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