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綃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一驚。

昨晚的毛衣早已經不翼而飛，此時，她身上穿著的是厲慎行的襯衫。

襯衫凌亂，扣子扣的也不甚規矩。

除了胸前能遮住春光的那一顆外，其余的都沒有扣好。

黎綃低頭，快速的將紐扣扣緊。

再抬頭時，厲慎行正定定的注視著她。

目光再次與他相撞，黎綃竟有些心虛。

她生生的錯開與他的視線後，低下頭，用一種極其不確定的語調問道：「昨晚，我沒對你做什么吧？」

厲慎行從黎綃的表情里看到了心虛。

他的嘴角忍不住彎起，竟然生出一種想要捉弄她的情緒來。

黎綃的手勢笨拙，越是緊張慌亂，扣子越是扣的不好。

厲慎行的笑意加深，看著她慌亂的手勢，語調平靜的反問道：「你說呢？」

說實話，黎綃了解自己醉酒後的品行，著實對自己的品格沒什么信心。

加之，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經不翼而飛，而厲慎行身上的襯衫，也穿的松垮。

要說昨晚她對厲慎行什么也沒做，她自己都不信。

可越是這么想，就越覺得自己心里沒底。

黎綃胡亂說道：「我喝多了，不記得了。」

厲慎行的眉眼里也多了幾分笑意。

他看著黎綃依舊漂亮的臉，說道：「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這下，黎綃不光臉燒的慌，就連脖子根估計也紅了。

黎綃不想再聽下去，可厲慎行卻非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