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綃突然的失重,一把拽住了厲慎行腰上的襯衫,隨著他的襯衫衣擺被她拽出來,他腰上一道硌手的疤痕,貼著她的手背擦過。
某處的神經被刺痛了一下。
曾幾可時,她也曾抱著什么人,摸著他後腰上硌手的疤痕。
厲慎行將黎綃重新扶坐會沙發上,自己也坐在她的身側,將水杯倒好了水,遞到她手中來。
黎綃坐在沙發上,許久未動,也不伸手去接過水杯。
厲慎行遲疑的問:「不是要喝水嗎?」
縱使眼前黑暗,黎綃依舊抬起下巴,沖著他的方向說道:「我怎么不知道,原來你的腰上也有疤?」
厲慎行聞言,將水杯重新放回到茶幾上。
他一臉平靜,說道:「早些年就有了,許是你沒注意到。」
黎綃的確沒注意到,哪怕他們之前不止有過一次的肌膚接觸。
厲慎行身上的傷疤大大小不少於三處。
黎綃只注意他身前的,卻很少會注意身後的。
厲慎行語氣依舊淡淡的說:「這道疤,年頭是最久遠的,它可沒有任何軍功,是我上軍校的時候,賭氣和教官摔跤,急於求勝,一不小心,摔在了身後的石階上,才留下的。」
這番話,黎綃並未認真聽進去。
厲慎行的話音未落,黎綃打斷他道:「可以讓我再摸一下嗎?」
厲慎行怔了怔,轉而笑著說道:「可以摸十下。」
黎綃騰的一下紅了臉頰,她並不是這個意思,也不知道厲慎行為什么會理解成了這樣。
見厲慎行並不拒絕,黎綃試著將手伸了過去。
黎綃繞過他的腰,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腹部上,小手一直順著他的身側,朝著他後背的方向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