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這,這算什么事嘛!」
周老伯擰不過她,又講不通道理,竟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看熱鬧的人將門口都圍住了。
此時的霍小漓脆弱的像個病入膏肓的病人,仿佛再多一點點刺激,她隨時都會倒下去。
她表情始終怔怔的。
往日里那恥辱的一幕幕像是被放慢了的鏡頭,在她的腦海中快速掠過。
她的視線死死的盯著那個天鵝絨的首飾盒,攥緊的拳頭,指甲已經刺破了掌心。
溫筠聿全程都將視線放在霍小漓的臉上。
直到這一刻,他才收回目光來,看了一眼站在面前一臉潑婦狀的沈水墨,語調涼涼的說道:「原來你就是霍長恩的妻子?」
溫筠聿的話音未落,霍小漓就已經刺紅了眼沖上前來。
霍小漓站在沈水墨和溫筠聿兩人的中間,死死的盯著他。
霍小漓的身子在抖,可語調卻很尖銳。
她看著那種如同鬼魅的臉,大聲說道:「溫筠聿,有什么事你沖著我一個人來,霍家欠你的,我們早已經兩清,你若還不解氣,大不了我一條命賠給你,請你不要再找他們麻煩!」
霍小漓的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沈水墨一臉茫然的看著已經「失常」霍小漓,竟然失去了反應。
溫筠聿盯著霍小漓看了片刻,笑了。
可惜,那笑看著讓人毛骨悚然。
溫筠聿笑著說道:「我要你命做什么?」
說著,他伸出手越過霍小漓的腰側,趁著沈水墨失神的空檔,將首飾盒重新拿到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