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慎行對著他的背影說道：「不想聊聊嗎？」

厲言希倔強的背對著他，帶著些許的小脾氣：「不想！」

厲慎行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假裝去睡。

果然，沒出多久厲言希轉過身來，想看看自己的爸爸睡了沒。

小家伙在床上輾轉了片刻，終於開口說道：「你能不能出去？我不習慣跟你一起睡。」

厲慎行從床上坐了起來，睡眠燈下，他看著自己的兒子。

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厲言希一點也不像他，這個擰巴的脾氣跟黎綃簡直如出一轍。

厲慎行深吸了口氣，說道：「你不是挺喜歡黎綃當你媽媽的嗎？」

厲言希聞言，小臉又沉了下來，別扭道：「現在不喜歡了。」

厲慎行直到厲言希說的是假話，考慮到今天這個小家伙已經離家出走了一次，避免這樣的情況第二次發生，厲慎行難道的有耐心，說：「你知道嗎？黎綃以為你走丟了，都急哭了。」

厲言希依舊嘴硬道：「她哭不哭和我有什么關系？」

厲慎行見狀又躺回到他身邊去，這會兒煙癮又犯了。

厲言希也躺在床上，看著頭頂上方的卡通吊燈。

時間就這么一份一秒的走過，父子倆許久都不吭一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厲言希終於開口說道：「黎綃真的是我媽媽嗎？」

厲慎行側過臉去，看了厲言希一眼，點頭道：「是，她的確是你媽媽，正是因為她是媽媽，才會對你那么好。」

厲言希不覺得。

「那她當初為什么不要我了？」厲言希又問。

這個問題，厲慎行想了很久，他也知道希希一定會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