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晴清楚,如今再來說這些已經沒了任何意義。
事情已經發生,也挽回不了什么了。
她只能把這口氣往肚子里咽。
畢竟,宋南雅和宋南策的嘴巴,她還是要堵住的。
若是這件事傳出去了,傳到了溫筠聿的耳朵中,那她就徹底的毀了。
她不能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便突然抬起頭,對著宋南雅說道:「南雅,這件事你和你哥一定不能對外人說起,知道嗎?一旦傳播出去,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宋南雅怔怔的看著這樣的夏婉晴,許久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不過,夏婉晴的父親,她還是有些懼怕的。
畢竟,他不是那么一個好惹的人物,她和她哥還真的不敢得罪。
想到這里,宋南雅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婉晴,你放心,這件事就爛在我們三個人的肚子里,到死也不說出去。」
聞言,夏婉晴的這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夏婉晴扶著額頭,在沙發里坐下來了。
她直勾勾的盯著茶幾上的那**紅酒,對宋南雅說道:「南雅,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宋南雅如同被赦免了一般,拎起自己掉在地板上的手包,轉身就走。
臨走前,她還假惺惺的回過頭來,看了夏婉晴一眼,柔聲說道:「婉晴,你也別難過了。」
夏婉晴沒有搭理她,更沒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