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雨滂沱。
霍小漓坐在溫筠聿的車里,安靜的像只受了傷的貓。
她的腳踝高高的腫著,外面的大雨沖刷著車窗,模糊視線,交通堵的水泄不通。
距離中心醫院,還有段距離。
溫筠聿的車堵在高架橋上,不安的用手指敲擊的方向盤,可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前面的車輛竟然絲毫未動。
有不少的司機,已經打著雨傘下車查看。
可依舊無濟於事。
溫筠聿坐在駕駛的位置上,回過頭來,問道:「疼嗎?」
霍小漓沒有回答,更沒有抬頭看他。
說不疼是假話,說疼又顯矯情。
左不過疼與不疼,她都得待在溫筠聿的車里,只與他兩兩相對。
霍小漓不確定自己的腳是不是已經骨折,火燒火燎的疼痛以外,更多的是內心的煎熬。
曾經的溫筠聿把她當成玩物,從不在乎她的感受。
而今天,他竟然問她:「疼嗎?」
霍小漓的心情五味雜陳,前面的溫筠聿也格外的焦躁。
直到前面有司機已經破口大罵了起來,溫筠聿這才落下車窗,讓外面的聲音傳遞進來。
外面,一個打著黑色雨傘的矮胖男人站在雨幕中大聲罵道:「不會開車就他媽的別出來害人,下這么大雨,我老媽還在車里等著去醫院看腿,這倒好,因為你一個人,讓所有的車都陪你堵在這兒!」
前面的人群也絡繹鼎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