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筠聿不語,安靜的點了點頭。
他當然知道,這是他一手策劃的,豈會不知?
不過,溫筠聿依舊沉穩的看著夏侯唐,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夏侯唐的兩只手攥在一起,不斷的摩挲著。
這是一個信號,夏侯唐此時十分的焦慮。
夏侯唐說:「婉晴喝了點酒,酒後荒唐你也知道,我這個女兒從小沒有母愛,是我嬌慣了些。她本人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等她明白過來後,也十分的痛苦。」
夏侯唐冠冕堂皇的話,這是把溫筠聿當傻子哄呢。
不過,溫筠聿也能夠理解。
他不這么說,還能怎么說呢?
難不成說自己的女兒天性淫鐺,不守婦道?
溫筠聿淺淺的彎起嘴角,恭敬說道:「夏叔叔,今天我也是因為這件事而來的。」
說著,他將手里的一個銀色的盤放在了茶幾,推到夏侯唐的眼前去。
溫筠聿說道:「這里面的東西我看過了,是匿名快遞發到我手來的。我也知道這件事事發突然。我與婉晴都因這件事受了不小的打擊。但你也清楚,新聞縱使有他的不實之處,但這盤里面東西,卻也說明一切。」
夏侯唐怔怔的看著眼前那個小小的盤,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