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穆驍肅坐在沙發里，將所有的玻璃碎片用膠帶粘在了一起，丟進垃圾桶里。

隨著玻璃碎片被丟進垃圾桶，就連那張孤零零的相框和照片也一同被丟了進去。

江馥禎一臉震驚。

她彎下腰，作勢要把那相框和照片一起撿出來，卻被穆驍肅給攔住了。

穆驍肅的一只手橫在她的身前，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摔碎了它，對於我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了，我該謝謝你才是。」

江馥禎懵了，不明白穆驍肅為什么要這樣說。

穆驍肅將垃圾袋的封口系緊，這才又接著說道：「你別往心里去。」

江馥禎沉默了良久，問道：「你很喜歡她，對嗎？」

聞言，穆驍肅竟然笑了。

這種笑和以往那種客氣疏離的笑還不同，里面自嘲的成分居多。

他用一種微涼的語調說道：「我也不清楚，但不管怎么說，她成功了。」

「成功什么？」江馥禎問。

穆驍肅一邊將茶倒進小茶杯里遞給她，一邊說道：「成功的讓我內疚的20年，成功的讓她留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江馥禎聽的心驚肉跳，卻不敢再多問了。

從穆驍肅家里出來，江馥禎一直處在回不過神的狀態中。

她回到家里的時候，溫筠聿已經先她一步到了家。

溫筠聿坐在客廳的沙發里，手邊一杯咖啡，電視開著，難得的悠閑。

江馥禎倒是沒看到霍小漓的影子，故而開口問了一句：「小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