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品,確實不敢恭維。
「說了,但是也沒說這么奇葩。」蘇月先生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么?」吳沁臉色突變,狠狠的瞪著蘇月。
就好象蘇月犯了多大的罪一樣。
蘇月絲毫沒有被她嚇著。
「我說,你先去外面等著吧。」她盡量保持笑容。
吳沁以為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蘇月就會對自己客客氣氣的,誰能想到蘇月依舊在照顧孩子,還讓她去外面等。
她氣得翻臉,「我就說一個小丫頭片子懂什么醫術,也就是糊弄一下那些農婦。」
話落甩門而出。
可她沒走兩步,後面便傳來了蘇月的聲音,「其實你並不是不能懷孕,只是你以前每次懷孕到兩個多月的時候就會習慣性流產。」
蘇月終於將孩子哄著睡著了。
這個孩子的身體太弱,還出現了許多並發症,她必須小心照顧。
至於這個奇葩,她進來的時候自己就看出來了,她皮膚暗黃,就好象生病了一般。
應該是以前流過產。
吳沁目瞪口呆,自己流過產的事情除了自己和丈夫誰都不知道。
這個蘇月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來的?還是她知道了什么?
她可不認為蘇月醫術高超到了這個地步。
蘇月並不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對著旁邊的小丫道:「小丫,帶這個病人去前面。」
吳沁雖然心中不屑,但還是跟了上去。
蘇月出去的時候,吳沁正坐在前堂喝茶。
同生堂與別處的葯方不同,前面有專門招待客人的客廳,里面的茶點都是從醉仙樓拿過來的。
蘇月給她診脈之後,眉頭一皺,「你以前用葯打過一個孩子。」
話落只見吳沁臉色突變,充滿敵意的看著她,吼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哪里打過孩子。」
蘇月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她的身體明顯是因為當初用葯流掉孩子的時候,沒有注意將身體虧掉了。
可是為什么她的反應這么大?
難道說…那個孩子是她在成親前流掉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
在古代這種情況是要被休妻的,看來吳沁並沒有讓自己的夫家知道,所以當她看破的時候,反應才會這樣大。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是大夫有責任保護每個病人的隱私,所以除了我以外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不管在哪,這一點她非常清楚。
作為大夫,不管自己的病人是誰,都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她的隱私。
吳沁的怒火淡去了許多,死死的盯著蘇月,似乎在查看她所說話的真假。
但至少有一點,她不會再懷疑蘇月的醫術。
蘇月給她開了葯,臨末吳沁還是不放心,「如果你管不好自己的嘴巴,我一定會讓你在這里待不下去。」
蘇月神情淡淡的說,「走好!」吳沁瞪了她一眼之後和自己的小丫鬟離開了,蘇月在她身後做了一個鬼臉。
大山看著她露出了笑容。
「你說這家人也夠奇怪的,吃穿用都是趙掌櫃的,人家都沒有用丫鬟仆人的,這女的卻生活的跟貴婦一樣。」
她搖了搖頭,很不齒吳沁的這種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