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些明眼人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大抵是這夫妻二人想去搶奪奪蘇月的醫館不成,所以故意往他們身上潑臟水。
真是夠歹毒的。
夏巧翠極力辯解,「我們只是擔心你,一個女孩子做生意不方便,所以想著讓你大伯去幫你。」
蘇月這次學聰明了,沒有和夏巧翠直接對上,而是極為認真的道:「我做的是醫館生意,稍有差池就會涉及人命,再加上病人大多數孕婦,你覺得大伯去真的合適?」
夏巧翠被她噎的臉再次漲紅了,急忙道,「你大伯又不是去治病人,只是幫你管理生意。」
「雖說我醫館並不大,但每天帳目繁多,大伯可會做帳?」
「這…」夏巧翠有些為難,沒想到蘇月又繞回去了,因為都是農村人,沒讀過一天書,自然一個字都不認識,怎么可能會管賬,但是為了撐起面子,她還是回了一句,「他可以學!」
「那就等他學會了再說!」蘇月冷笑,恐怕一輩子也學不會,因為他永遠都想著不勞而獲,怎么可能認真學習。
蘇月一句話堵上了他們所有的退路。
夏巧翠突然有些發暈,這個死丫頭竟然打的這個主意,怪不得繞來繞去。
她竟然又拒絕了?
這個該死的賠錢貨!
她真想掐死她。
夏巧翠不斷收緊的手上,隱隱的都暴出了青筋。
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
不過就算她拒絕了又怎么樣,他們有的是讓她拒絕不了的辦法。
因為祭祖儀式的開始,所有的事情便不了了之,蘇月也樂得清閑。
等祭祖儀式一完畢,蘇月立即帶著小七離開,等夏巧翠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蘇月已經不見人影。
他們只能在院子里干生氣。
回到家之後,蘇月帶著春花他們拿著准備好的祭品來到了山上的墳地。
蘇父蘇母的墳頭已經荒草叢生,看起來有些荒涼。
當初因為蘇母是火葬的,所以只拿骨灰壇子堆了一個墳冢。
蘇月和大山現將周圍的野草清理了一番,看起來才有些像個正常的墓地了。
她心里有些愧疚,重生這么久,忙自己的事情,竟然一次也沒來過蘇家父母的墓地。
雖說自己不是他們的女兒,但好歹自己也占了他們寶貝女兒的身體,該盡的義務還是得盡。
做完一切,孩子們擺好祭品,都跪在了墳前,蘇月也跪了下來。
看來她注定沒有擁有父母的命,倆輩子都是個孤兒。
她靜靜的望著墳墓,忽然有些感概,當初不知名的原因她占據了原本蘇月的身體,或許以前的蘇月已經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了吧。
如果沒有…她忽然想起上次因為李江的事情,她明顯感覺到那種不屬於自己的撕心裂肺的感覺。
難道說「蘇月」還在。
她心里暗暗的說了一句,「你放心吧,既然我成了你,就一定會替你照顧好弟弟妹妹,不會讓他們受苦。」
這是她的承諾,也是她做這一切的目的。
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胸口有些發酸,那明顯不是屬於自己的情緒。
答案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