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氏也是面色復雜,目光在蘇月和大山身上來會跳動,對大山覺得有些愧疚。
偷偷的給蘇月使了一個眼色。
心道,這孩子平時挺機靈的,今天究竟怎么回事?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蘇月打量了大山一眼,知道他有可能誤會了,面露歉意,解釋道:「我並不是不想成親,只是覺得這一切有些突然,恍恍惚惚的,我都不知道究竟是真實還是夢境。」
對她來說這一切真的太像夢境了,所以才會覺得有些事情不那么真實。
大山和於氏聽了她的解釋,臉上的表情逐漸轉好。
於氏一直留意著蘇月的表情,見她說的不像是假話,起身拉住了蘇月的手,笑意盈盈的說,「其實並不是你,這是每個女孩都需要經歷的,當初我也是和你同樣的心情。」
蘇月點頭,其實她也清楚,這種焦慮和現代人的婚前恐懼症大同小異。
她這人決定的事情一般不會改變,既然如此,反正早晚都得面對的事情,還不如趁早面對。
「我明白了嬸子。」心情逐漸釋然,笑了笑將目光挪在了大山的身上,:「你放心吧,就算我想悔婚,他也不依呀!」
大山大多數時候,都會聽從她的意見,但唯獨在這件事情上,每次自己不說什么,就算表情有些不對勁,他都能察覺出來。
「你也別總是欺負大山老實。」於氏為大山開始打抱不平。
蘇月欲哭無淚,現在家里幾乎是每個人都向著大山,反而她倒成了外人。
「是是是…」她故作乖巧的應道。
雖說大山一直都住在蘇家,但該有的禮節還是的遵守。
譬如說聘禮這些。
不過家里的老人都是過來人,不用蘇月他們操心,一切都准備妥當,大山對每一件事情都特別的上心,跑前前後的准備。
如今聘禮也下了,婚期也定下了。
他的心情也逐漸安定了下來。
只要一成親,蘇月就會真正成為他的人,那么一輩子,誰也不會把她和自己分開。
思及此,他會心一笑,剛好看見蘇月頭上的簪子正是自己送的那支,心情莫名的愉悅了起來。
蘇月貌似很喜歡這只簪子,經常看她戴在頭上。
他眸子微閃身體靠近蘇月,低聲道:「月娘和玉很配!」
人看著愈發好看,他在心里默默的補了一句。
玉有冰清玉潔的意思,而在他的心里,這就是對蘇月最好的形容。
蘇月聽到他的話暗暗有些發楞,隨即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早上起床的時候這支簪子擺在首飾盒里面,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就戴在了頭上,現在再收起,顯然有些來不及了。
而他這話,明顯的話中有話。
蘇月為了破解原先的尷尬,故意道:「別想用一直簪子就把我打發了。」
大山望著她的身影,明媚的眸子中滿是靈動,讓人不知不覺中深陷於此。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