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下相框里的我們臉是破碎的,臉上的笑容隨著那裂痕分裂著。
他向來不是一個愛把怒火當面發出來的人,無論任何時候,他的火氣總能夠被他很好的按壓住。
他壓下心上那口氣,便揉了揉眉間說:「先吃飯。」
他解開脖子間的領帶,便往沙發上一扔,去換衣間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到達樓下餐廳後,阿姨顯然感覺到氣氛有些奇怪,一向好脾氣的陳青川,今天只是坐在那不言不語的用著餐,而我,也一聲不吭的往嘴里扒著飯。
餐廳內,沒有一個人說話。
阿姨將菜全都端上來後,便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我們不言不語的吃了好一會兒後,我最先吃完,便放下了手上的碗筷,直接上了樓。
陳青川在我上樓後的半個小時,才到達房間,此時我已經洗完澡躺在了床上,正靠在床上翻著雜志。
陳青川掃了我一眼,便也去了浴室,我聽著里頭的水聲,便揭開被子起身要走,可走到門口時兩個保鏢站在那,他們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瞪了他們一眼,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畢竟是我理虧,也沒有再大吵大鬧,又回了床上。
等陳青川洗完澡出來後,他上了床。
我們雖然沒怎么同床,可也同過床,新婚那天晚上,我們兩人便是在這張床上度過的。
今天他自然不會那么遷就我,他躺下後,便也在那翻著書。
我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上的雜志,便翻身離他遠了些躺在那。
陳青川沒有看我,他的目光似乎全在手上的雜志上。
到達晚上十點後,我聽見他關了燈,屋子內徹底的安靜了下來,陳青川在我身邊躺下。
就在這一瞬間中,他的大手忽然往我身子上一摟,我整個人便被他攬在了懷中,我開始激烈掙扎。
可今天晚上的陳青川相當的可怕,鉗住我手,便對准我的唇吻了上來。
我大叫著,腳踢著他,腦袋死死閃躲著。
陳青川將我整個壓在身下。
我悶哼了一聲,大哭著。
可陳青川卻將我哭聲,全數吞沒,只有幾聲細碎的哭聲遺漏了出來。
到後面我幾乎不再掙扎,任由他欺壓著。
這是我們婚後的第三年,再一次的同房。
火熱退卻後,我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在那哭著,陳青川將我抱在懷里,他放置在我臉上的手替我摸著眼淚。
不帶一絲感情,倒像是任務式的。
我哭累了,便不再哭了,只是閉上了紅腫的眼睛躺在那。
枕在枕頭上的陳青川的閉著雙眸在我耳邊說:「我是你丈夫。」
他的話沒有起伏,這句話倒像是在告誡我。
我帶著哭腔說:「可我要跟你離婚。」
他說:「不是你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