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中邪(2 / 2)

我再次指著她說:「你記住,以後我的事情不准再跟陸明說半句,你要是再敢說,咱們朋友就別做了。」

陳麗娜哭喪著臉說:「要不要這么嚴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藏不住話,而且這也是為來幫你啊,你要扳倒陳青川就必須找陸明,你要是不找他,事情能夠有現在這么順利嗎?」

我撇了她一眼,不可否認,陳麗娜這句話也沒錯。

但她這烏鴉嘴的毛病,真得改改了,好在今天心情依舊是不錯的,我便和她碰了碰杯,幾個人繼續喝著酒。

不過喝了幾口後,陳麗娜又問:「對了,你們離婚的事情你告訴你媽了沒有?」

我說:「現在哪敢和她說,我瘋了?」

陳麗娜說:「她遲早得知道你把陳青川踢出了富安,你看吧,今天不知道,明天也得知道,那個玉玲必定得去你媽那告狀呢。」

我冷笑:「她愛去就去,這事情我也沒打算藏著掖著。」

我端著酒杯,再次跟陳麗娜碰杯笑著說:「我跟你說,你別提那天多痛快了,在董事會上,我全程把陳青川碾壓的說不出話來,當時他的臉完全是青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想到陳青川當時的表情,我現在還覺得痛快。

陳麗娜也一臉偷笑。

不過了她想了想,又想到什么問:「那他現在去哪了?你清楚嗎?」

我撇嘴說:「他去哪里關我什么事,反正是越走越遠才好呢。」

陳麗娜說:「行了,咱們不管了,痛快喝酒就是了!」

我再次端著酒杯來跟她碰杯。

我們一堆人鬧到十二點才散場,回去後大廳里開著燈,我推開大門朝里頭左右看了一眼。

大廳里靜悄悄的,連腳步都帶著回聲,我喊了句:「阿姨。」

第一聲沒人應,我又喚了聲。

這個時候樓下房間才走出一個人,是披著衣服的阿姨,她站在那看向我問:「小姐,您才回來啊?」

我見家里有個人才稍微放下心,沒那么害怕了,我說:「沒事,你回房間休息吧。」

她是被我喊醒的,一臉睡意未醒的模樣,見我如此說,她便點了點頭,又進了房間。

我上了樓後,到達卧室,里頭已經打掃干凈了,床單都整潔嶄新,散發著洗衣液的清香。

我將屋子內所有燈全都打開,然後把包丟在床上,整個人呼出一口氣,身體隨之往床上倒。

躺了一會兒,我總是覺得這屋子有地方不對勁,便又找到遙控器開了卧室里的電視,凌晨一點,電視內放的都是午夜台,都是些放過的片子,聽到里頭有人說話,我才放心下來,我也不想洗澡,躺在那如一灘爛泥一般。

這幾天玩得太野,竟然聽著電視聲,迷迷糊糊便睡了過去,可睡到半夜,我是被冷的醒的,我在床上摸了一圈,沒摸到被子,便拖著聲音說:「陳青川,我涼給我被子。」

人便下意識往他平常睡的那一方滾,可滾了一圈後,我猛然驚醒,然後便從床上驚坐了起來。

哪里還有什么陳青川,屋內空盪盪的,一室清冷,電視機還是開著的,可惜已經凌晨四點了,早就沒什么節目播放,無聲的停止在未播完的廣告頁面上。

床,也是空的。

我愣在那半晌,罵了句:「靠,中邪了,我怎么喊出了他的名字?」

我覺得太不對勁了,便狠命搖頭,然後抓起被子將自己裹住,哆哆嗦嗦倒在床上安慰自己說:「我一定是中邪了,對,一定是這樣,肯定是中邪了。」

我心里默念了這句話許久,身上蓋著被子雖然暖和了一些,可溫度還是和平時兩個人差了遠,我又罵了句靠!然後無比煩躁的從床上怕了起來,走到空調開關處,調著溫度。

媽的是最高了呀,是不是這玩意兒壞了?

我拍了那開關兩下,可那開關是好的沒壞。

我覺得頭疼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我抓了抓滿頭亂發,又朝床上走去。

我竟然徹底失眠了。

我裹著被子盤腿坐在那,一臉生無可戀的望著空盪盪的房間。

一直坐到天亮,阿姨來喊我吃飯,我才一臉疲憊的從床上爬下來,去洗手間洗漱,當看到鏡子內的自己時,又大聲罵了句:「我靠!」

這碩大的黑眼圈,這是吸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