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還是想跟陸明提提去醫院的事情,可是話到嘴邊,當看向他看向電視機的臉,我又止住了,顯然現在不是提的最佳時機,我怕又發生之前那樣的情況。
我便躺在那沒再有動靜,後來因為在外面逛了一天,逛太久,躺在那竟然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睡到半夜時,我忽然感覺鼻尖有些窒息,有個什么重量壓在自己脖子上,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在那不斷掙扎著,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當我猛然睜開眼時,陸明壓在我身上,兩只手死死掐住我頸脖,他目光帶著恨意死盯著我。
我腦袋內一驚,然後第一反應便是立馬攀住陸明掐住我頸脖的手,我在那大喊著:「陸明!你在干什么!」
我相當驚恐盯著他。
可陸明沒有回答我,而是將我脖子又往緊了掐。
我喘不過氣,也呼吸不過來,在那狠命的咳嗽著,然後伸手死命掰著陸明的手。
陸明忽然松開我,狠狠朝著我臉上一巴掌甩了下來,接著他提起我身子,咬牙切齒說:「許開顏,你就是個賤人!」他又是一巴掌朝我甩了過來,然後將我往床下用力一丟。
我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的額頭磕了一處角落,我感覺腦袋內一片悶響。
我第一反應便是去捂被磕到的額頭,我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滲透出來,接著我便趴在地下蠕動著自己的身子,痛到根本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我的耳朵都是處於失聰狀態。
而陸明將我丟下床後,便全程坐在那看著我,沒有動,他嘴角勾著一絲詭異的笑。
他說:「許開顏,你今晚就在床上躺一晚吧。」
他說完,便將身上的被子一拉,又躺在了床上,開始閉上眼睛休息。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解過來身上的疼痛。
我在床下躺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早上陸明醒了,他一看到躺在床下的我,便立馬沖了過來一把抱起地下的我說:「開顏!你怎么在床下躺著?!」
我整個身子都是麻的,涼的,被他抱起來時,我渾身哆嗦的看向他。
陸明見我凍成這副模樣,便立馬用被子將我裹住,他看到臉上全是傷和紅腫,他緊皺著眉頭問:「怎么回事,你臉上怎么全都是傷?」
我看向陸明,可他雙眸內對於這一切,卻像是一無所知。
我看向他,他也看向我。
當我身子終於回暖後,我便對陸明說:「沒、沒什么。」
陸明說:「我去喊醫生過來!」他下床便要去打電話,我立馬拉住他說:「不用陸明,我真的沒事,我應該是昨晚摔下床的。」他有些不相信,回頭來看我。
陸明看上去精神很是正常,而且看不出絲毫異樣。
可不知道為什么,我卻覺得詭異極了。
陸明依舊在看向我,不過好半晌他說:「好吧,我來給你處理。」之後他又去客廳拿醫葯箱。
他似乎真不記得昨晚那一切了,不僅拿了醫葯箱給我處理,還去廚房給我做了早餐。
我因為有幾天沒去公司了,所以要去趟公司,所以在處理完傷口,吃完早餐後,便離開了家,司機接我去的富安。
我全身依舊是冰涼的,陸明的詭異,根本讓我無法描述。
在前面開車的司機,不斷回頭看向我,今天出門前我已經往臉上壓了很厚的粉底了,沒想到還是沒多少用處。
那司機在發現我在看他時,他立馬從我臉上收回了視線,繼續在那開著車。
之後到達公司後,我是帶著一副墨鏡下的車,頭上帶著帽子,一路低著頭進電梯,等到達辦公室,達令來跟我匯報工作,見我一臉傷,她也驚到了,剛想問什么,我對達令說:「沒什么事,你先出去吧,我想先打個電話。」
達令看向我,見我臉色很嚴肅,她便點了點頭,從我辦公室內退了出去。
她不是一個好奇心旺盛的人,等達令走後,我剛想拿起電話給陳麗娜打一通電話,可是當我剛拿起話筒時,陸明竟然又打了一通電話在我手機上。
我覺得背脊發涼,我顫抖著手將手機從桌上拿了起來,然後摁了接聽鍵,放在耳邊喂了聲。
陸明在電話內笑著說:「開顏,今天早點上完班,晚上我們去電影院看電影。」
我想要拒絕,可是話到嘴邊,我卻說了個:「好。」字。
陸明又笑著說:「好,倒時候我來接你,記住,七點前要完成啊。」
他便掛了電話。
我身子緊綳著,額頭上竟然層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