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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到這,又立馬說:「我剛從酒店回到富安,你有什么時候找我?」

我說:「請客完了?」

喬斌說:「鬧了一通,都散了,今天公司還有事,好在只是隨便喝了幾杯,沒被他們灌酒,不然今天手頭的工作得泡湯了。」

我說:「我還以為你今天是放假一整天呢,沒想到居然請客完還要來這邊上班。」

喬斌笑著:「我也就剛到,便接到了你的電話,我還有些驚訝,你怎么突然來了富安。」

我說:「有事找你。」

電梯門正好開了,到達喬斌的部門,他領著我從電梯出來,便徑直去了他的辦公室。

到達里頭後,他合上了門然後便去給我倒水。

我沒讓他如此麻煩,而是在沙發上坐下,直接問喬斌:「喬斌,庄民呢。」

問到這件事情上,他剛要去拿杯子倒水的手一頓,他當即回頭看向我。

我見他如此,便問:「怎么了?」

喬斌反應過來,立馬說:「你怎么突然問起這件事了。」

我說:「我找庄民。」

喬斌替我倒好水,便朝我走來,他說:「庄民已經移民了,你知道庄民年紀大了,所以退出了富安,如今應該是去了國外安度晚年,而且他還做了股權變更。」

我說:「變更到了誰手上?」

喬斌替我將水杯放在我面前的桌前說:「變更給了青川。」

我笑了,竟然是真的。

我說:「這什么時候的事?」

喬斌說:「就這幾年,當時你去了國外,所以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說:「庄民會這么蠢嗎?他的股權完全可以變更給自己兒女,怎么會變更到陳青川身上?」

喬斌不解的問:「開顏,這件事情並不影響你在公司的地位,青川如今接手了庄民,你不覺得對於你更加有利嗎?至少你在富安的位置以後都不會有人在取代,而青川這幾年對富安的掌控與經營也變得順理成章。」

我笑著說:「是嗎?所以在我離開這兩年,庄民股權變更,公司我爸以前的親信全都大換血,而我對於這一切,一無所知,這就是對我有利?」

喬斌說:「你把的親信全都被換掉,是因為他們年事已高,已經完全沒有年輕人頭腦和精力了,所以才會退休掉,現在的富安處於改革的階段,老人的那一派已經在如今的富安行不通,你明白嗎?」

我說:「對,我爸爸所有的老人全都不在了,就證明,陳青川是不是隨時可以換掉我這個無權無實的董事長?」

喬斌聽到我這句話,望著我,竟然有一會沒說話。

我問他:「陳青川真是高招啊,從一個在富安什么都沒有的人,竟然一步一步走到僅次於我之下,恐怕只要他想,我都得滾蛋吧?」

喬斌說:「開顏,青川是不會這樣做的,他在你家這么多年的付出,如果真有這樣的想法,何必等到現在?」

我反問:「是嗎?那我問你庄民為什么現在聯系不上?他只是股權變更,可現在他卻處於失蹤狀態,移民移到和國內所有聯系人,全都斷交,這點你怎么解釋?」

喬斌說:「庄民年紀大了,所以不想被過你瑣事打擾,也是正常的。」

我問:「陳青川呢?」

喬斌說:「沒在公司。」

我說:「我要見他。」

喬斌沒拒絕,但也沒有動,他說:「開顏,我能問這件事情是誰告訴你的嗎?」

我忽然想到,如今喬斌都是陳青川的人,我來這問他,倒是傻了。

他能夠告訴你,他若是真有心,那么在我回來,董事以及股權的變更,他都應該告訴我。

可剛才我登上門去問他,他回答的,都還略顯遲疑。

如果真是坦盪盪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們眼神又為何要躲躲閃閃。

我說:「不用管我,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問陳青川。」

我見他還是沒動,我便說:「那我去聯系他。」

我起身便要走。

喬斌立馬說:「等等,我幫你給他電話。」

我停下,看向他,他便去辦公桌上拿了座機給陳青川辦公室撥了一通內線,詢問他的秘書她是否在辦公室。

那秘書回答喬斌說:「喬經理,陳總今天不在公司。」

如喬斌之前說的那般,喬斌也沒有多問,便手了句:「謝謝。」

我見喬斌有些磨蹭,我干脆直接用手機翻找到陳青川的電話,撥了過去。

我不知道他是否會接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