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封筱筱挑眉，「聶先生，給我的？」

「嗯。」聶錚喝著咖啡，切著煎蛋點頭。

「這不對吧？」封筱筱眉頭緊鎖，「雖然我是挺喜歡錢的，可是，這全是零錢，加起來也沒有多少……聶先生是不是太小氣了？」

「嘁。」

聶錚失笑，再看廖清明，也是一臉隱忍的笑意。

「什么啊？」封筱筱一臉茫然。

聶錚頓了頓，解釋道，「這錢不是給你的，你把這個帶在身上，今天去古老師那里用得著。」

「啊？」

封筱筱更是詫異，「這個，是孝敬古老師的？那就更少了啊！」

「不是。」聶錚搖頭，「拜師禮，我已經給你准備好了。」

「那這個……」封筱筱一頭霧水，「這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的？」

聶錚勾唇，「賣個關子，你見了古老師自然就知道了。」

他看了看封筱筱，「化妝了？」

「嗯。」封筱筱點點頭，「怎么了？女人化妝奇怪嗎？我哪天不化妝啊？好看呀。」

「嗯……」聶錚沉吟，「你最好把妝給卸了。」

「為什么啊？」

封筱筱秀眉緊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我就是去拜師學藝的，至於這么多破事嗎？」

「呃……」聶錚頓了頓，「行，那不卸。」

反正他已經提醒過她了，既然是送她去學本事，那有些虧，總是要吃的。

俗話說的好，嚴師出高徒。

雖然，聶錚一點都不想讓別人見識到聶太太的美。但她喜歡，他不好一味阻攔，只能讓她厭煩。

聶錚用過早餐，先出了門。

封筱筱上樓，修整了一下，揣著聶錚給她准備的那一沓零錢，也離開了錦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