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狡辯。」應昱銘眼眶泛紅，搖搖頭。「你是我的孩子，不管我和你母親如何，我都是愛你的。這世上，哪里有父親不愛自己的孩子？」

「！」

應居寒一怔，仿佛聽到了世上最荒謬的笑話！

「哈、哈哈……」

應居寒陰冷的大笑，「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應昱銘搖搖頭，「你願意的話，跟我進來，我都告訴你。」

說著，率先走在了前面。應居寒怔愣，眉頭緊蹙。他並不相信應昱銘真的有苦衷，他疑心的是，應昱銘會耍什么花招。

書房門關上。

外面，聶錚長身而立，他現在根本坐不住。廖清明也同樣焦急，嘀咕著，「希望應先生快一點！」

但是情況似乎不樂觀，應居寒看起來非要一口咬死筱筱的樣子。當真能憑應先生的幾句話，就讓他松口？但目前，這的確是最快、最直接的辦法了。

聶錚許久沒作聲，突然看向廖清明。

跟隨他多年，廖清明一看到這個眼神就明白了，「怎么樣，有辦法了？」

聶錚不置可否，只是說到：「應居寒剛才是從別的地方趕過來的。」

「……」廖清明一怔，恍然，點點頭，「對，是這樣沒錯！這大晚上的，我怎么沒注意？他身上沒有一點酒味，還略帶些沐浴液的味道。」

那么也就是說，應居寒不是從外面應酬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