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很，翁千歌眼睛干澀的很，只有心口那里空落落的。她看著封筱筱，害怕的拉住她。

「筱筱，是我嗎？」

「什么？」封筱筱擔心她，生怕她鑽牛角尖。

「筱筱。」翁千歌手上下意識的用力，抓的封筱筱生疼，「你說過，顧沉是為了我才來的龍城。」

這……

封筱筱默然，確實是這樣沒錯。

當時，他們都認為，顧沉是來抓翁千歌的。但事實上，顧沉到了之後，他們卻和解了。和平分手，是他們最好的結局。

「我沒想到會這樣。」翁千歌只覺得呼出來的氣都是涼的，抓著封筱筱的雙手在顫抖，「我真的沒有……」

「我知道我知道。」封筱筱握住她冰涼的手，「你不要胡思亂想，這事是意外，不是你的錯。」

「不是嗎？」

翁千歌不確定，連她的父母分明都在責怪她！如果不是她非要跑到這里來，顧沉是不是就不會追來這里？

「千歌。」封筱筱心疼的不得了，「叔叔阿姨只是太難過了，你現在是他們唯一的依靠了，你不能再有事了啊。」

「……嗯。」許久翁千歌才點點頭，可是，一偏腦袋，又說，「我做不好的，我怎么和顧沉比？」

她現在知道了，可是知道的太晚了。

顧沉的事後續還等著處理，雖然應昱銘大部分可以幫忙，但總要有出面的親人，翁千歌不得不強撐著來處理這一切。

翁千歌的意思是，不需要葬禮。

封筱筱點點頭，「嗯，顧沉是海城人……」

那么，就沒有在龍城舉行葬禮的道理。「不是。」翁千歌微蹙了眉，搖頭低喝，「不需要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