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千歌失笑，「別緊張，我就是想問問，最近公司很忙嗎？」

「是，呃，也不是。」

室長道，「公司一直都挺忙的，只不過，這兩天遇到點麻煩，從上到下，確實格外忙。」

聽著，公司像是出事了？

怎么會？顧沉打理起公司來，一直是游刃有余。

「遇到什么麻煩了？」

室長吃驚，「您不知道嗎？就是……」

他有點猶豫，不敢說。

「說吧。」翁千歌無奈，催促，「我都已經知道一半了，回頭問顧總，還能問不出來？」

「是。」

室長於是全盤托出，「顧總母親的事，您知道的。」

「嗯。」

「受這事影響，顧總競選的事八成是泡湯。麻煩就在這兒，這事雖然還沒定，但是，公司已經受波及了，原本談好的幾個市政項目，現在都不確定了。」

「這兩天，顧總為了保住項目，修改文書，打點疏通，開會商討……也不知道最後能不能成。」

聽完，翁千歌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的確是做生意的料，但這些話，她都聽懂了，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

顧沉是說，他不需要再進一步，就這樣守著他們一家人，也可以過得很好。

但是，事不如人願，只怕，連守好現有的，都成了奢望。

翁千歌沒等到顧沉散會，先走了。離開公司，直接去了翁家。

「千歌回來了？」

左雲開的門，驚喜之余，往她身後看了看，不由失望道。

「只有你自己？顧沉沒一起？」

翁千歌一路心思沉沉，聽她這樣問，反而笑了下。「媽，你不問問jaso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