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不過，她又很快冷靜下來。即將要面對的事情，想要瞞住顧沉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是早點叫他知道罷了。

她說到，「顧娟的事情，我知道了。」

顧沉望著她，只覺得胸口越來越憋悶。他的態度，不是對她。

「怎么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鮮少見他對她這么凶，翁千歌是真的有點怕。

「我自己，猜到一點……」

呵。顧沉冷笑，這話他不信！

他瞞得密密實實，就算她察覺不對勁，也斷然不可能猜到。

「一點是多少？」

顧沉眯了眯眸，「或者，我這么問你，全部事實，是誰告訴你的？」

答案，呼之欲出。

其實，他已經知道了。

翁千歌也明白，別過臉去，「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何必還問我。」

「我問你！回答我！」

「你這么凶我……」

翁千歌眼底氤氳潮濕，「是，我問了媽，她全部都告訴我了！我是顧娟的孩子，你才是翁家的孩子！」

說到後來，帶了點哽咽。

「我從來不是什么公主，你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從小，我罵你是西十二街出來的小流氓，其實，我才是！」

「住口！」

顧沉臉色發青，眸底充斥著陰鷙的戾氣。

「我不准你這么說！任何人都不准這么說！」她就是公主！他不惜隱瞞了十幾年的事實，不肯同意父母的意思，公布他翁家親子的身份，為的就是讓她驕傲的，永遠當她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