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顧娟，神色一變，「你有什么事嗎？」

這佣人是顧沉找的，對翁家的事知道的算是清楚，攔著不想讓顧娟進去。

顧娟哪里是她能攔住的？

推開她，「你讓開！這是我女兒家，輪得到你來多問？」

蠻橫的徑直往里走，佣人急的手足無措。

「喂，你……」

聽到動靜，翁千歌出來了。看到顧娟，不算意外。

顧娟堆滿笑，打量著她，看她還帶著支具，搖搖頭。

「這翁家真是狠！就算不是親生的，也養了這么多年，怎么好意思把你趕出來的？」

什么？

翁千歌驚訝於她的厚顏無恥，輕笑。

「狠嗎？那你當年，拋棄十幾歲的顧沉，和男人風流快活的時候，是出於善良咯？」

被狠狠打了臉，顧娟略有些不好意思。

但也只是一瞬。

「你不懂，我和翁家能比嗎？我一個女人，自己活著都艱難了，翁家又不差錢……」

「夠了！」

翁千歌聽不下去了，「翁家再有錢，也不是你的！他們是扔了也好，捐了也好，都不是你應該覬覦的！」

顧娟一聽，知道女兒不好糊弄。態度軟了些，「我不過是說說，我這是為了誰啊？你看看你，住在這么鳥屎大的公寓里。你和我不一樣，顧沉是喜歡你的啊，女人花男人的錢，那不是天經地義的

？」

「哼。」

翁千歌冷笑，「你沒讀過多少書，能說出這種話來，不奇怪。但是，我受過的教育，不允許我有這種想法。」

嘁。顧娟不屑，「翁家都給你念的什么書？故意的吧，舍不得那幾個錢……」

「你來干什么的？」

翁千歌直接忽視了她的碎碎念，「是來要錢的是不是？」

她已經有所准備，錢包拿在手上。

打開來，取出一張支票。遞給顧娟：「給，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