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拉練(1 / 2)

樂小同學心情不太好,她今早起來觀察發現昨晚種下去的面包果種子還沒發芽,因此特別憂傷,要知道種面包果種子的可是葯田里的泥土,還澆了井水,過了一夜竟然沒發芽,感覺非常不科學。

小心靈被憂傷占據的樂同學,有好幾次想扒開泥土瞅瞅種子的情況,最終還是自己說服自己沒有動手,也因在花盆邊蹲了n久,以至於早上沒功夫做吃的,吃水果充飢。

當跑到西操場,只跟同學們打了個招呼,還來不及聽同學八卦國防生們的小道消息就被柳帥哥拉走說悄悄話,原本以為柳帥哥有什么激動人心的好事兒,結果,他神秘兮兮的告密就是說拉練的破事兒。

心情不太愉快的樂韻,沒好氣的翻白眼:「這種事兒用不著你告密好么。」

「你早知道了?」好心跑來告密,滿以為能得到小美女的贊賞,誰知竟得了個白眼,柳向陽郁悶得想罵人,那誰,是誰給小美女泄密的,出來,保證不打死他!

「哼哼。」樂韻用鼻子哼哼,不理柳帥哥,倒背著小手,一步三搖的回自己的隊伍。

「功勞又被人搶走了。」柳向陽看著那昂首挺胸的小女孩子的背影,頹廢的干瞪眼,他好不容易跑來告密,想刷刷好感,誰知早有人通知小美女,害他又白操了一次心。

是誰先一步向小美女告密的?柳少心情悶悶的,恨恨的暗罵搶他功勞的家伙三遍,看到燕某人撤向操場邊圍,他也撤。

戴同學等人不知柳帥哥把小蘿莉拐走說了什么,等小同學回來,立馬湊到一堆咬耳朵,分享他們昨天偵察到的八卦消息。

八卦小道消息歷來是好事者們的最愛,醫系班的男生們都是有修養的高才生,正常情況不會亂傳八卦消息,而對欺負軍訓新生的國防生們,他們就沒管修養與形像,昨天下午一直在忙著挖小道消息,功夫不負有心人,還是挖到了很多。

眾多小道消息中,男生們最愛的有兩,一個是聽聞本校的高年級男生因為不滿孫、王孫兩同學的行為,國防生團支部給了新生國防生們警告;另一件就是國大國防生們也施加壓力,要求嚴懲孫、王兩位同學。

醫系一班的男生們為此暗中歡欣鼓舞,喜不自勝,有那兩拔人給國防生加壓,他們也不用再去痛打落水狗,只管坐聽八卦消息,當然嘍,偶爾也去國防生們的宿舍樓「偶遇」,看看一年級國防生們的臭臉。

男生分享了八卦小消息,也說小蘿發的聲明不再拉受任何挑戰的免戰帖,當天論壇的人氣高漲,晚上也居高不下,當樂同學的聲明帖發上論壇,同樣很快就引來圍觀,點贊的成百成千,獲得全是正能量。

一班學生一邊嘰嘰喳喳的共享快樂,一邊觀察國防生跑圈。

國防生雖然早訓了將近一個月,能承受得住萬米長跑的壓力,不等於人人能輕輕松松的完成,因此同樣也有部分人先完成,一部分人還在跑。

柳少和燕少當然不會全程旁觀,他們觀察一陣就退場,退到操場跑道旁的裁判高台,居高遠望。

國防生當中先跑完圈的那小部分休息一陣,自己趴地做俯卧撐,每當誰完成,無可幸免的累癱。

跑得慢的國防生在普通班開始軍訓前完成,因為還有俯卧撐,以致當國防生們完成懲罰量,腿都是僵的。

孫同學和王同學在與大家一樣完成基本懲罰後歸隊,余下的懲罰是給他們私自的量,不能占用正常訓練時間。

到軍訓開課時,普通班的新生們也沒空再管國防生們,老實的訓練。

醫系一班的同學看到韓教官時,一個個心里打了個突,教官臉色極差,眼中隱若有血絲,看著像心情不太好啊。

該不會是因為小蘿莉踩了國防生,讓國防生丟了臉,所以有誰給教官施壓了吧?男生們暗揣思不定,他們覺得完全有可能是那樣,畢竟國防生們的教官是少校,韓教官是尉官,官大一級能壓死人啊。

「?」樂韻心里也存了無數問號,教官不會因為她被國防生教官刁難了吧?

韓雲濤很煩燥,昨天下午難得因假休息,因挑戰結果弄得他十分尷尬,更煩的是家里父母為了讓他幫忙,好似吃了稱砣鐵了心似的堅持天天打電話催,更是發動三姑六婆,親朋好友給他做思想工作,昨天下午後半個下午到晚上親戚輪番轟炸他,給他施壓。

被十幾通電話催個不停,弄得他心煩意燥,以致晚上翻來覆去了無睡竟,硬是睜眼到天亮。

被親戚們鬧得一夜沒睡就算了,早上剛起來,電話又來了,跟催魂似的,就算脾氣很好,韓雲濤對父母也生出怨氣來,接了兩通電話再次調靜音。

這當兒,面對一班學生,他盡量調整心態,免得自己的壞心情影響到學生們的訓練。

軍訓十余天,新生們也把各項內容學得嫻熟,基本不用教官再時刻盯著,由班長帶領班級操練,教官們在旁監督。

原本普通班以為國防生們因孫、王同學挑戰失敗丟盡顏面,不會再跑來找麻煩,誰知,不知國防生們哪根神經錯亂,上午中場休息時,國防生們再次成群結隊的四處找人切蹉。

國防生們心中窩著氣,所以挑戰時那是卯足了力氣,全力以對;普通班對國防生總跑來找事兒的行為原本就頗有怨氣,國防生又來欺負人,大家當然不干了,也學樂同學,不管對方是不是國防生,該怎么對待就怎么對待,毫不留情的還手。

也因普通班新生們發狠,國防生們的挑戰不再像以前一樣順利,以前十次九贏,而當天竟然出現勝負占半的結果。

燕少和柳少看到國防生又挑戰普通班,聽到普通班新生們的怨氣話,雙雙給國防生們點了根蠟,可憐的國防生,這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了啊。

軍訓時國防生和普通生分開,上課時國防生其實和普通軍訓班的新生都是以專業分班,也就是說國防生將來有可能和西操場訓練的普通軍訓班的一些人分在同個班。

試想,國防生今天跟這個班人切蹉,明天跟那個班切蹉,打了這個打那個,打得人多了,打人打狠了,別人難免會心里有疙瘩,到時同班,對於打了自己的人,有些學生大概能盡棄前嫌,有些可能放不下,抓到機會說不定給國防生下絆子穿小鞋,若被打的人在軍訓班同班,分班又在一起更能同仇愾敵,到時呼朋邀友一起孤立國防生也在所難免。

真出現那種情況,到那時國防生們就算知道原因也悔之晚矣。

所以,國防生四處找人切蹉,以為切蹉贏了普通軍訓班就找回了面子,殊不知純屬在給自己拉仇恨,為以後的生活學習埋隱患。

前些天,青大各社團曾經趁空閑時間向新生進行宣傳,招攬成員,學生會只有組隊去關心了新生,並沒有真正的作宣傳動,畢竟學生會作為青大的龍頭老大,總要讓其他社團一步,給他們表現的機會,最後再宣傳,也作為壓軸之戲。

因此,這個周日,學生會出動,開展宣傳工作,人員分作幾撥分別在東操、紫操和西操設宣傳點。

新生們對學生會那是仰望已久,哪怕知道躋身學生會的希望很小,也熱情不減,到休息時間就跑去詢問。

身為會長,晁宇博不會坐鎮某個宣傳地點,他先在東操轉悠,再去紫操,然後轉到西操,當時已是十一點,他在學生會的宣傳點做短暫停留,去裁判高台和柳少燕少「商談」大事,還沒等新生解散,三人施施然的先行一步。

上午軍訓結束,曬了半天太陽的新生一哄而散。

教官們集合,組隊而行,先乘校內環校公交車回到公寓樓,與在東操、紫操訓練同學的教官們去餐廳用餐。

直到用餐結束在回公寓的路上,韓雲濤才看手機,發現一個上午竟然收到了12個電話,都是父母、舅舅舅媽和叔伯們的來電,剛過十二點,父母各打一次電話,還有一通是一分半鍾以前撥來的,也幸虧他調得靜音,要不然別想安生訓練和吃飯。

他剛看完有誰打了電話,又一通電話打進來,韓雲濤等它響了四十幾秒才接,剛把手機放耳朵邊聽,另一端傳來咆哮聲:「為什么不接電話?翅膀硬了是不是?連娘老子也不要了是不是……」

「……媽,不用再吼了,我同意,你們可以消停了。」韓雲濤陰郁的聽著手機里的咆哮,家里人不消停,他們煩燥,他更煩燥。

他不同意,說不定他家人會直接來京城都有可能,他就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人非要他關照?

他同意了,如果是這次的軍訓生需要關照,他班里的好說,只要不太差,評分時他給個滿分,不是他班里的,他走走後門,私下里去跟教官說說情,評分也給高點,以向家里交差。

-「吼什么吼,我是你媽,我說說還不行嗎?噫……等等,你說你同意幫忙了?」

「是,我同意了,你總該滿意了,也僅此一次,下次就算你們說要斷絕父母關系我也不會同意,現在告訴我是誰,我沒空說太多,我要去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