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五章 要扒褲子?(2 / 2)

賀家幾位對於賀小二小三小十六的樣子視若不知,平平靜靜的用餐,之後賀祺書兄弟們去上班。

賀小二賀小三可以偷懶休息,而賀小十六是不可能呆在家的,他拖著走路一拐一拐的腿回學校。

燕少也沒偷懶,自己開車回學校。

當燕大校剛離校沒到一個鍾,賀家的保姆郭媽媽、周嫂子和專用司機高炯,在修了長達近一個月的長假,終於回賀家上工。

三人先回到大院賀家,當看到賀老祖宗紅光滿面的樣子,都驚呆了。

賀二老太太先後跟回來的三人單獨聊了聊,解釋讓他們回家休假的原因,免得讓保姆和司機誤會而心中積怨,破壞了多年情分。

保姆和司機原本也有點點受傷,以為賀家在老祖宗病重時支開他是不信任他們,當跟賀二老太太聊過話後,皆感激淋漓。

賀老祖宗病重,賀家請來醫生醫治,不讓他們在家,不是信任,而是為他們著想,賀老祖宗若真的好轉,必然會引發一波軒然大波,很多人將跑來賀家打探那位有妙手回春之術,能令人起死回生的醫生。

他們是賀家保姆和司機,別人必定認為他們也是知情的,到時有可能從他們身上入手,萬一有些人不滿意,還可能用他們的人身安全或家人來要挾他們,讓他們深陷兩難之境。

賀老祖宗醫治期間,他們不在賀家,沒參與賀家老祖宗康復的過程,別人自然也能查出來,誰想挾持他們或家人也完全沒用,自然也沒人願意做無用功。

賀家讓他們放假,等於他們被摘出去了,是想保全他們,不讓他們承擔風險。

郭媽媽、周嫂子和高司機對於賀家的體貼和細心,感銘於五內,也更加敬崇老爺子老太太們的為人。

到10月中旬,京都進入秋季黃金旅行期之末,楓葉盡紅,橙澄菊黃,許多樹紛紛落葉,處處呈現晚秋之氣。

晚秋之期,霧霾與霜凍隨時會來,氣溫也隨時會變,早晚寒冷,白天尚好,老人們都穿得比較厚,就連青年們也不再逞強,將保暖工作放在心上。

燕行開著車,穿過大街小巷,也看遍了秋景,到青大附近去逛趟商場,欣賞一番人生百態,終於回到青大學園內,四周寧靜下來,學校的高樓大廈沐著秋陽,有靜若處子般的美感。

獵豹行駛在平整的校道上,他的心卻不怎么平靜,當抵達靜靜聳立的狀元樓下,他也更加忐忑。

停車,擰只袋子抱於懷,輕手輕腳的爬到四樓,面對著那扇門,燕行踟躕良久,抬手敲門。

秋日的上午,窗外天空明亮,窗內寧靜,穿運動裝的小女生坐在地板上,一邊練一字馬,一邊抱著書本在啃,那優美的姿勢,讓偶爾經過窗口的秋風都不忍驚擾。

一先兩後的扣門聲,驚碎寧靜。

看書如掃描,沉浸其中渾身忘我的樂韻,有三兩秒的時間處於茫然不解,那個,剛才有聲響咩?

低頭,正想繼續啃書,再次傳來扣門聲,她眨眨眼,「哦」了一聲,原來真的是有聲音啊,她還以為錯覺呢。

練一字馬練得也有夠久了,放下書本,站起來,邊揉手腕邊走向門,到宿舍門口拉開門,決定跟外面的人好好說道說道,免得老跑來影響學習,往內一瞅,嗯?

樂韻瞪大眼睛,上下打量門口的燕某人,燕某人穿墨色西裝,一手抱著東西,微微彎腰,在揉膝彎,而就在他抬頭望的時刻,他肚子發出「咕嚕咕嚕」歌聲。

「小蘿莉-」燕行揉著膝彎兒,聽到門響抬頭,剛看探出臉的小蘿莉,肚子不合作,過早的鬧起來,他耳尖一熱,臉上發燙。

他期期艾艾的叫了一聲,慢慢的站直腰,卻不好意思的撇開視線,不敢看小蘿莉的臉。

樂韻開啟眼睛x光線,掃描燕某人,視線他膝蓋上停留了十幾秒時間,本來想摔上門不理那家伙,看見他一臉小心慎微的表情,想到他從小活在別人算計里,忍不住心軟,向後退一步:「能爬上四樓,腿應該還沒斷,自己爬進來。」

啊?!

燕行以為小蘿莉會先來一陣冷嘲熱諷,再給他一頓夾槍夾棒的排頭吃,然而摔門不理,結果,等來的不是雷霆之怒,大出意料之下不禁呆懵了。

眼見小蘿莉轉身,門還留著,他「哎」的應了,快手快腳的扶著門框,擠進門,為了防止小蘿莉把自己一腳踹出去,將門關緊。

成功踏進小蘿莉的地盤,他才發現小蘿莉還穿著短袖短褲的運動裝,那胳膊腿兒白嫩如雪藕,赤著腳丫子,走路輕盈無聲。

她的運動褲很短,雙腿勻稱,又長又白,就那么暴露在空氣里,她宛如沒察覺得涼意,手腳皮膚沒有起雞皮疙瘩。

燕行看到那雙小腳丫起起落落,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一句話脫口而出:「小蘿莉,地板涼,不穿鞋襪容易受寒。」

「自己要死不活的,有屁資格管別人的事,爬到地板上找個地方坐下,扒掉褲子。」樂韻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去卧室,她想打死姓燕的。

要脫掉褲子?!燕行吃了一嚇,說話都結巴了:「扒……扒褲了?」

「叫你扒長褲,又沒叫你扒光,大驚小怪什么。」樂韻沒好氣的嗆回去一句,擰開卧室門進去,再掩上門。

她的宿舍卧室,她這個當主人的就只有軍訓期間有睡床上,其他時間都是睡她自己的空間,所以卧室大部分時間空閑,是當擋箭牌的。

避開了人眼,快速從空間里拿出裝金針的盒子,還有幾只小瓶子,裝玻璃管瓶的座架,和醫幾樣醫用工具,配制一些要用的葯膏。

又挨了小蘿莉氣沖沖的一句,燕行默然抿唇,一步一挪,挪到小蘿莉反扣著書本的地方不遠的地方,坐地板面上,放下東西。

地板有冰涼冰涼的,他坐下去,那涼意讓他大腦清醒,將雙腿伸直,摸摸腰,瞅著自己的褲子,耳尖又發燙。

真要扒褲子?

瞅了七八秒,他的耳朵從耳尖紅到耳根,臉越來越熱,手摸著皮帶扣,就是不好意思寬衣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