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三章 遭遇抹喉殺(1 / 2)

潽耳茶也是葯材,樂韻對純手工藝制出的茶頗有好感,品茶品得極舒暢,聽聞中年美男子說診金,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茶,眉眼彎彎似月牙兒;「我對於收診金的方式沒什么特別要求,現金,支票,銀行轉帳都可以,用真金白銀古懂珍寶替代也行。」

「點蒼的帳面上存款不多,願意用其他方式付診金,請小醫生稍等。」

玉扇子眼底明亮,起身去收納櫃里抱出一只背包,捧出三只方形盒子,和師弟銀劍子解開包盒子的布,盒子都是幾百年的黃楊木所制。

師兄弟二人打開盒子蓋,將盒子面向小姑娘,三只盒子中一只盒子裝有兩條十二兩稱一斤的金條,另兩只盒子里裝著玉石,一盒有三塊大小不一的奇石,另一盒是和田玉。

和田玉最漂亮,中間是一塊兩個手掌寬大的白玉仔料,四周十二塊和田玉籽料,有雞蛋大的,有小指大的,每一塊都是一頭略小一頭略大的鵝卵石形,有純白的,也有滲皮的,特別漂亮。

玉扇子將盒子呈給小女孩,謙虛的解釋:「這是本派帶來京中的求診診金,小醫生來時急人所急,我師兄弟二人都沒來得及先奉上診金,來時不宜攜帶太多貴重特品,診金不夠回山門後定當雙手奉上。」

樂韻看到一盒子的和田玉,滿眼冒小星星:「我接診一向童叟無欺,我給你們兩位師侄配制的解毒葯用了我煉制出的珍貴奇葯,當初救賀家老壽星婆婆和古武澹台家的睡美人都曾用到一點,因為葯極難煉制,也特別珍貴,一份葯最低千萬起價。

這次還用了我收藏的五百年以上雪蓮花,初步定價是一千五百萬一人,不包括葯丸子在內,以前我制的初級解毒丹丸子一顆一萬,寒假我新研制的升級版葯丸子是三萬一顆,這次一共用了三十顆三萬一顆的葯丸子。

醫葯費總體論起來是三千多萬,用這些當診金的話足夠抵診金,包括後期的解毒丹,你們也可以拿回金條,後期用的葯丸子再另收費。」

「診金送出,斷無收回的道理,本門的兩位弟子殘余的毒也拜托小醫生多多費心。」玉扇子露出溫和的微笑,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一笑,端的是風華耀眼,

「我喜歡跟爽快的人打交道,診金收了,後期的解毒丹不再另收錢,當然,在高黎貢山里的幾味葯仍然需要你們去采摘,我要掐著時間去采幾樣葯,勻不出時間再跑y南。」

樂韻心花怒放的抱過盒子蓋蓋子,又有最愛的和田玉喲,簡直不能再好!看在點蒼送她的和田玉份上,她也會盡力煉制效果最好的解毒丹給那兩人服用,盡量將點蒼弟子中毒後的後遺症的危害降低到最輕。

「沒問題,高黎貢山里的葯材交給我們去摘。」玉扇子欣然大喜,忙問小姑娘是哪幾種葯材。

「五百年的那棵杜鵑樹的花朵,鮮花至少三斤,於天明之前摘,不能等花落時再摘,三百年以上的潽耳茶樹在清明那天摘下來的茶葉一斤左右,同時還要在清明那天從茶葉上采集露水一兩,還要生長在海拔二千米以上的山上並靠近山頂的老松樹的松花,十斤左右,另外找長在近雪山的山嶺上朝陽一邊的金銀花,鮮品要二十斤以上,在剛曬到太陽的那段時間摘最好,你們要找的就這幾樣。」

點蒼三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金銀花和潽耳茶可以理解,那本來是葯材,杜鵑花怎么個說法?

「小醫生,金銀花要長在雪山上,要求朝東方?」銀劍子不好意思問杜鵑花怎么變解毒葯了,問出自己的另一點疑問。

「能長在雪山上更好,找不著就找離雪山最近的山嶺上的,生長地點必須要向陽,是指早上是向陽一邊,並不是指非得正朝東方。」

玉扇子又問出一句:「小醫生,松花有沒特別要求,有沒要求具體是哪一種樹?」

「松花沒有特別的品種要求,如果能多找幾個樹種的花更好,松花在露水干了以後,中午以前摘為上,你們找到葯材,能立即用真空打包機打包好寄鮮品給我最好,不能寄鮮品的情況下要守著曬,絕對不能過雨和讓露水打濕,有些葯材過雨和被露水浸濕後的葯效會受到影響。」

小姑娘說得那么清楚明白,銀劍子玉扇子謹記於心,那幾樣葯材真不是什么難找的東西,都是高黎貢里最常見的植物,於他們而言找起來真的不費吹灰之力。

師兄弟二人幫小姑娘將盒子又包裹起來,小女孩的背包只能塞進裝和田玉的那只木盒子,其余兩只包起來做個包裹,玉扇子還去提出兩袋茶葉送小女孩子品嘗。

該交待的都交待了,點蒼派又全是男士,樂韻不想久留,戴上口罩,擰著包裹走人。

玉扇子銀劍子想送小姑娘回學校,被謝絕了,師侄三人送小女孩送出酒樓,看她走遠才回客房,事不宜遲,立即訂購下午回y南的機票,收拾行李准備回點蒼,小姑娘都說京城不宜點蒼弟子休養,早早回到點蒼自己的地盤上也更放心些。

離開酒店後的樂韻,拎著自己的診金包裹,喜滋滋的在沿著街一邊回學校的方向,一邊興致勃勃的溜躂。

三月之末正是花開的季節,走在街上偶爾能看到綻放的桃花和綠化區里的做景觀的不知名、知名的花木上掛著團團簇簇的花串,紅的、白的、粉的、黃的、紫的,有淡淡的香氣飄來,宣染出春的絢麗多姿。

街上人來人往,大街小巷到處都是滿滿的美好生活氣息。

難得有空獨自玩耍,樂韻拎著包裹東瞅瞅西瞅瞅,去百貨商店找小玩意兒,跑商場去買到很多調味料的原料,玩得很開心。

逛了幾圈玩夠了,拎著一袋戰利品,溜去小吃店打包小吃,愜意的吃著小吃,任身邊的行人行色匆匆,兀自悠然自得、快快樂樂的走在回學校的路上。

人流繹絡不絕,三三兩兩,成群結伴,又或扶老攜少,或情侶手牽手,或老年夫妻相扶持,走在街上能看盡人間百景。

樂小同學是個獨行客,最欣賞那些白發蒼蒼仍然恩愛如初的老夫妻,看著那些老年夫妻就覺人間愛情猶在,只要珍惜,它就不會遠離。

太陽很暖,街上很熱鬧,樂韻不用趕時間,也不急,悠閑的享受步行的樂趣,走著走著,後背驟然一凜,身體潛意識的反應遠比大腦反應更快,下意識的向下蹲身朝前一卧,一個驢打滾滾離原本的地方。

砰,嚓,人撲地時手中的物品砸地,一只玻璃瓶子破碎。

行走的人們因為慣性還在往前走,而撲地打了個滾的樂韻極速回首,那邊,走在她後方的一個戴口罩的風衣男士急速的低頭,他戴有手套,一只手做撫太陽穴的動作,另一只手向下垂,指間隱約閃著寒光。

那閃著金屬冷光的是刀片。

有人倒地,挨得最近的因慣性往前走了一二步的人,或因差點要撞上倒地的人時因慣性猛地剎腳打了踉蹌的人都往前圍。

「小妹子/小姑娘,你沒事吧?」

七八人圍上前,關心的問摔地上的嬌小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