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七章 干掉渣渣(1(1 / 2)

燕行有小潔癖,不喜歡接觸女性,不穿別人的衣服,不喜跟別人使用公共用品,用了什么公共用口會渾身如長虱子般難受。

當遇上小蘿莉,他的小潔癖毛病不治自愈了一大半,目前除了不喜接觸非親人和小蘿莉之外的女性,討厭跟別人共用公共物品之物兩點沒改,其他的都能接受,比如跟人握手已經不覺得不舒服,自己抹了汗不洗手也沒有覺得不干凈,坐地,坐了有灰的地方也沒覺惡心。

他也討厭眼淚,尤其是女人的眼淚,以前王玉璇哭,他生怕她的眼淚弄自己心上,所以她一哭就受不了,寧願花錢消災。

可見著小蘿莉眼淚汪汪,他沒覺討厭,只有心疼,小蘿莉的眼淚像小錘子砸自己心口上,她哭得小肩膀一抽一抽的聳動,他的心臟跟著一抽一抽的疼。

小蘿莉哭成個淚人,一時沒有要止啼的跡象,燕行心疼不已又找不到更完美的安慰法子,將小蘿莉攬得挨自己更近些,拿自己的胸膛給她當靠山,讓她盡情的宣泄她的委屈。

他已抱有「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想法,小蘿莉討厭男性抱她或半摟她那樣的接觸,這回她心情不好,他攬著她,小蘿莉要是生氣發怒暴揍他一頓,哪怕把他揍成狗他也不覺得委屈。

將小蘿莉半擁進懷里,小蘿莉沒抗議,反而安安靜靜的靠著他,將力量依靠在他手臂變里,像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鳥兒之窩在母鳥的翅膀下尋求庇護和心靈撫慰。

軟萌粉嫩、還是香噴噴的小蘿莉第一次願意讓自己半抱著,燕行的心臟都軟化了,像抱國寶圓滾滾一樣的珍惜著機會,輕輕的揉著她的小腦袋,揉幾下,小心翼翼的讓她靠著自己肩膀,勻出手,拿起她的小爪子,把手術刀取走,再幫她脫手套,免得她哭糊塗拿手亂抹眼睛將渣渣的臟血塗沾於臉。

小心的取掉小蘿莉爪子上的手套,看到一雙漂亮細嫩像春天鮮嫩的蔥白一樣的小手,燕行心頭像小鹿在亂撞,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沒敢占便宜,輕輕的放下去,將踹人渣胸口的腳收回,把背包勾得離自己身側,勻出手拉開拉鏈,拿出自己的毛巾幫小蘿莉眼淚。

臉上多出毛巾,樂韻沒有躲,被抹了一把臉,看到有條胳膊在眼前,一把抓過來抱住,嗚嗚的哭:「我要宰了他們,要殺了他們,一個不留,通通弄死,剁碎了喂狗!」

手被小蘿莉緊緊的抱住,燕行愣住了,小蘿莉將他胳膊抱在懷里,他能感覺得到小蘿莉氣憤的顫抖,她的身軀也綳緊,像只皮球,感覺戳一戳就會爆炸。

她的情緒已達到狂暴的臨界點,隨時有可能失控,甚至可能秒速間黑化,變成遇佛殺佛,誰擋殺誰的暴走分子。

感覺到小蘿莉的憤怒,燕行小心的用左手將她摟在懷里,右手給她抱著,傾過身,學晁家少年用下巴蹭小蘿莉的腦袋:「乖,人渣都該死,沒人反對,流氓通通該死,全弄死就是了,滅渣我內行,等我把另外幾個找出來捉給你解剖著玩,割下腦袋當球踢,砍胳膊砍腿,想怎么剁就怎么剁。」

「要殺了他們,要把李文章三狗子稱砣碎屍萬段,剁成肉泥,要把黃詩詩黃雅莉小賤人丟去印國大街給阿三輪死,要把黃婊子們的保護傘做成人肉干掛黃家祖居門頭示眾,要屠盡黃家貪臟枉法的人渣。」

滿腔恨意的樂韻,大腦不會思考,抱著能依靠的一條胳膊哭叫著發泄著心頭的憤恨,叫囂著要殺了小流氓,殺了黃家姐妹以泄恨。

「好,好,好,流氓禽獸全殺掉,女的丟給印阿三輪,男的做人肉干,把壞人通通干掉,再誅黃家滿門,滅九族,再挖黃家的祖墳,讓黃家人死了也不安生。」

燕行摟著氣得發抖的小蘿莉,毫不猶豫的贊同,那些欺辱小蘿莉的流氓全該死,宰了流氓是為民除害,黃家仗著在拾市扎根幾百年,欺上瞞下,上包下庇,貪贓枉法的事不知做了多少,實質上是一群批著人皮的蛀蟲,滅滿門也不為過,宰了黃家的渣渣們是在替天行道。

黃家姐妹小小年紀心思惡毒,能做得出買凶打人的事,可想而知必定是從小目濡目睹的受家族教育的影響,是黃家權勢教育下的產物,都是黑心腸的婊,就該以其人之道還治人之身,將她們丟去印國大街,讓印阿三們好好招待她們,要不然丟去非洲地下黑街區也行,那種地方集黃、暴、毒於一體,讓黃家姐妹們好好享受享受。

表面上看起來滅人滿門很殘忍,很不人道,然而有時仁慈就是縱容別人犯罪,黃家背後也不知做多少惡,小蘿莉命大活了下來,有些遭受過黃家殘害的人有可能連報復的機會也沒有,早就被人滅口或殘殺殆盡。

對惡人仁慈就是對善良的踐踏,燕行從不覺得對惡人要懷慈悲之心,對惡人就該像對蝗蟲一樣采取雷霆手段消滅,免得牽連更多的人。

隱忍多年,一朝宣泄出來,還有人站自己一邊,不說殺人犯法,不拿道德來束縛自己,找到個可以傾訴的對象,樂韻肆意流淚,抱著懷里的胳膊不放手。

小蘿莉不討厭自己,燕行求之不得,就是她眼淚不停的流,滴滴如珍珠,把他的都灼痛了。

小蘿莉還沒哭夠,痛暈過去的小流氓經夜風一吹,又涼又痛,人幽幽轉醒,大腦沒清醒,人蜷縮,哼哼嗯嗯的叫痛。

小流氓哼哼呀呀的哼呲聲傳進耳朵,哭得大腦都渾沌成糊糊的樂韻,抬頭看過去,看到蜷縮的一團,仇恨又涌上心頭,一把抱起自己抱著的胳膊當毛巾擦臉,抹幾把放開,找手術刀:「刀呢刀呢,我的刀呢?」

被小蘿莉拿自己胳膊當擦臉布用了一回,燕行哭笑不得,就算被糊得一片眼淚鼻涕也沒覺惡心,反而竊喜不已,小蘿莉不討厭他肢體碰觸哪。

刀是自己放的,他知道在哪,把手套和手術刀拿給她:「手套和刀在這里,給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戴上手套,別被渣渣的血弄臟手。」

刀遞來,樂韻抓起手套戴好,操起手術刀,氣騰騰的站起來,一把抓住小流氓的腳將他拖動放平,將雙腿拉直,將他的褲子往下拉,蹲正身,一刀扎在渣渣大腿,利索的打開一個口子,麻利的剝皮。

黃明磊又冷又疼,痛得直打顫,腿上又挨一刀,血注如注,痛得「啊」的仰坐起上半身,驟然看到樂韻在割自己的大腿,嚇得心臟驟停,張著嘴僵硬得動不了,過一會兒人從嚇失魂的狀態醒神,驚恐的涕淚直流:「樂韻,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打你家的主意,放過吧,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去九稻,再也不敢對你家有半點心思了……」

身上很痛,但是,命更珍貴,黃明磊害怕樂韻殺掉自己,顧不得痛的求饒,四肢顫顫的發抖,比觸高壓電還抖得厲害。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你出獄後老老實實的,我或許還能放過你,你剛坐完牢就跑去打探我家,還想拐賣我弟弟,我要是放過你我就是傻子,血債血償,你們欠我的,必須十倍百倍的償還。」

小渣渣太吵,樂韻滿心是恨,聽著他鬼哭狼嚎更心煩,他雙腳抖得厲害,讓她不好手術,伸手戳點小流氓前胸,幾指點得他不能動彈。

「樂韻,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起壞心想拐賣你弟弟……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是主使者,我只是幫凶……」樂韻拿著刀又在割自己的大腿,黃明磊心中驚恐,大小便失禁,男人最重要的東西被割掉,撒小便就像女性尿尿,小便和著血液飆噴。

他感覺頭暈,有惡心感,但是吐不出來,說了幾句話,頭更暈了,眼前金光閃閃,滿眼星星。

反復了幾句,大腦暈沉沉的,思維越來越亂,意識也迷迷糊糊的,坐都坐不穩,歪歪倒倒的歪下去,張著嘴呼氣。

小流氓屎尿齊出,燕行嫌惡的閉住呼吸,呆了一下,覺得氣味太難聞,站起來,拿小蘿莉的手電筒照路,拿著毛巾到溪流旁將小蘿莉抹自己手臂衣服上的眼淚抹去,擦干凈,捧起毛巾,捂了捂自己的臉,毛巾上還有小蘿莉眼淚的味道。

他有點舍不得洗毛巾,不想洗掉小蘿莉的味道,只是自己就只有一條洗臉的毛巾,小蘿莉又沒空自己找毛巾洗臉,他忍痛割愛將毛巾洗一洗,擰掉水,又走回小蘿莉身邊,小心的拿濕毛巾幫小蘿莉擦臉。

小蘿莉沒拒絕,還自己將臉在毛巾上擦,擦幾下,她又專心的動手術刀,燕行暗搓搓的聞聞毛巾,嗯嗯,好像還有點點眼淚的味道喲!

於是,他再也舍不得拿去清洗,將毛巾掛自己脖子上,坐看小蘿莉解剖小渣渣,看到小渣渣痛得直抽,沒覺殘忍,只覺得小流氓活該。

小流氓的血大量流失,人越來越虛弱,臉色也越來越白,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