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六章 打成腦震盪(2更(1 / 2)

妙妙丹等酒館青年和東方少女外出,就在附近散步,觀察到青年很快返回,回房間偵察樓上的動靜,聽聲音,青年在四樓幾個房間來往,就是沒有去過少女住的客房,中午青年下樓用餐,是和客人們坐一起吃的午飯,還和客人們聊得很投機。

午後青年又開車外出,妙妙丹等一陣不不見人回來,跑去河對岸觀察一陣,抓緊時間回奧斯頓訂住的酒店帶走行李,退房。

待她回到河南岸,等到半下午青年才回來,她以為青年去接東方少女,實則他應該去購物了,提回大包小包。

妙妙丹以打著等男朋友的幌子就在酒館和外面街上隨意走走,散步,坐等東方少女,在她差點以為東方少女不會回來了,她坐出租車姍姍而歸,帶著一只背包旁若無人的上四樓。

白白浪費一天時間的妙妙丹,在酒台坐小會兒,趁無人留意是往角落里撒了些葯粉,再上樓,在二樓和三樓角落也撒把葯粉,歐洲人最重隱私和人權,樓層都不裝攝像頭,很多時候也方便行事。

小樂樂出去逛整天,回來就喊雙腳要斷,坐客廳蔫了巴拉再不想挪腳的模樣讓米羅差點笑成狗,和她聊很久,吃了夜宵分別去休息,就等明天去市外效區。

妙妙丹回到客房,盤膝坐床上全力竊聽樓上的聲響,聽到樓上說話聲,談的無非是去了哪里哪里,哪個景點的哪棟建築很有特色,哪幅雕刻圖代表什么歷史喻意,哪家店的批薩好吃,哪家店的通心粉好吃。

等到青年和少女好不容易舍得去休息,她也合上雙目練功,養精蓄銳的到凌晨一點半醒來,傾聽樓上樓下靜悄悄的,證明樓內的人睡得格外香甜。

妙妙丹活動一下,輕輕的將門拉開成一個可容人來往的縫,將一只瓶子含在嘴里,坐地板上,稍稍一刻,人頭帶著一只胃和心臟肺肝離體,飛出門,從陽台上飛出,輕輕松松的繞過樓房到另一邊的後院飛一圈,又到四樓的幾個露台窗口的間隙聞嗅氣味,沒有奧斯頓的味道。

觀察完樓後一排房間再繞回來,將臨河方向的幾個窗口也聞嗅空氣,最後飛到少女住的客房陽台。

到達目的地,觀察窗台和門縫,門縫很小,撒葯也很難吹進去,窗台有防盜窗,試著推,想弄條疑縫隙,防盜窗拴子不牢,有縫隙。

妙妙丹的頭發從縫隙間擠進去,卷動拴子將它弄開,推開防盜窗,里面的百葉窗片很薄,輕輕的把它卷起來,空出一個空,往內看,少女穿著睡衣,蹬開了被子,毫無形象的攤成一個大字。

房間里也沒有奧斯頓的味道,奧斯頓如果逃走了,一定會通知自己,可是一直沒消息,若說被少女留下,她將奧斯頓藏在哪,為什么四樓沒有任何氣味?

奧斯頓憑空消失,人不見人,屍不見屍,實在太古怪,妙妙丹沒敢大意,沒進房間,將嘴里含著的葯倒出來全撒在屋里,自己後退到露台。

葯味很濃,很快連露台上也能聞到。

在外等得十來分鍾,妙妙丹聽到少女的呼息很弱,到窗口探望一陣,將百葉窗再拉高些,飛進去,特意飛向少女床上空,少女沒有半點反應,這次應該是睡死了。

她放心了,飛向衣櫃,用頭發絞著櫃門柄拉開櫃子,櫃子里掛著幾套衣服,兩只背包拉鏈也拉開,裝著些衣服。

看完衣櫃再看床頭櫃,床底,沒有什么包包和箱子,最後就只余下衛生間,里面有點腥味,不是奧斯頓的味道,不過,也有可能是少女將奧斯頓悄悄分屍從衛生間沖走,再用什么掩蓋味道的可能,去檢查就知真假。

妙妙丹看眼床上的少女,再飛向衛生間,鑽進去開啟馬通蓋。

當她飛進衛生間,躺床上的少女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嘴角咧開,扯出一抹奸笑,打將某套功夫練熟,她控制呼息與心跳的能力也越來越得心應手,裝個睡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可惜目前不能控制體溫,也不能長久的閉息,如果能練成龜仙息,可以將體溫降到冰涼,閉息幾十分鍾,裝個死能以假論真。

昨天收了個吸血鬼,以為女人會知難而退,就此遠遁,沒想到她還貓在酒館,半夜三更的又搞事兒。

女人練成不亞於她在z省干掉的飛頭降師的飛頭術,還擅長用葯,也難怪她敢單獨闖她的客房,敢在異國他洲用飛頭術,是欺負這地方附近沒有攝像頭吧,她就想呵呵噠。

為了等飛頭降師家族有血緣的女人,她可是犧牲不少睡眠,終於將人等來,那家伙跑進來不急於殺人,反而倒處翻找,也不知想找什么。

在她的地盤上旁若無人,樂韻奸笑著爬坐起來,慢洋洋的打了個呵欠:「好臭的味道,什么玩意兒嘛。」

嗖,正在衛生間檢查水道氣味的妙妙丹,躥飛於空,震驚得差點以為見鬼了,少女怎么會醒?!

她制的東西是種極厲害的迷葯,叫「三步醉仙」,連神仙聞了走三步也能暈倒,何況是人,葯效之強,至今無從例外。

因為三步醉仙難制,量少,她也只有少量,所以前兩次對會少女用的是另一種迷葯,少女沒有全暈可能是葯效差,這次用最厲害的一種迷葯怎么可能還沒把少女暈迷?

震驚之下,妙妙丹以無與倫比的速度躥出衛生間的門,急速沖向窗口,少女已醒,再不走想跟人聊天嗎?

朝著窗口極速沖的當兒,她看到少女一躍而起,因為急著離去,她也顧不得再細看,像流星似的從床尾飛過,沖向窗口。

樂韻一躍而起的同時啪的按亮燈,就著燈光看到一顆披著長長黑發的人頭飄飄的從床尾上空飛過,速度極快,頭和頭發底下拖著個胃袋子和心臟肝肺,沒有濕濕粘粘的液,還是免不了有股討厭的臭味。

飛頭快,她也不慢,從空間取出一只銅鍋抄在手中,騰空而躍,一步躥到床邊借力飛起,掄起鍋拍了出去。

鍋頭掄空劃過一個弧,一個晃動就拍到距窗口有八十公分左右的飛頭上,重重的砸中飛頭腦項。

砰嘭,鍋頭砸到飛頭,先是硬物相碰的聲響,然後是氣體膨脹破裂發出的炸破聲,那顆頭朝下跌,鍋頭朝上彈起,鍋頭底面也有一個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