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四章 記住這張臉(1 / 2)

為什么?

明明是同胞,大家也沒有什么利益之爭,還是熟人,為什么要聯合外人來殘害他們?

飽受摧殘的人,都想求個答案。

哪怕那個答案會令人痛徹心扉,他們也想聽罪魁禍首親口說出來。

嘴里塞著布團的女青年,驚恐得以後背死抵著板壁,只一個勁兒地搖頭否認。

不能承認。

承認可能會被打死。

男男女女們受了十幾天痛苦的人質日子,心里充滿了無盡的怨恨,知道她是幫凶,哪可能放過她。

明白承認的下場,女青年堅決否認,只要她不承認,懷疑只是懷疑。

「你們這么長時間難道都沒發現她與你們不一樣嗎?」

樂韻又拋出一個疑點:「你們看你們一個個因為一天只吃一點點的東西,都瘦得快脫相,個個都有濃濃的黑眼睛,人人一臉菜色。

你看她除了頭發油膩,衣服沒換,臉上有點臟,身上有汗味兒之外,並沒有其他難聞的味道,氣色也挺好。

如果再細看綁著的繩子,你們手中腳上的繩子幾乎要勒進肉里去,綁她的繩子很松,她的手腳都能活動。」

不說不知道,蒙面女俠一說,在場男女們細看女青年,果然發現女青年們和他們大不相同。

他們因為一天只允許上一次廁所,其他時間憋不住漏了就漏在身上,個個又臟又臭。

而女青年的衣服除了沾了些許泥漿和汗,並不臭,她看著是比初被抓時瘦了一點點,她的氣色比他們好了十倍不止。

男女們盯著女青年,心里的憤怒越來越濃,手背、太陽穴的青筋一鼓一動地跳動。

樂韻又拋下一個重磅炸彈:「你們中的人每次被單獨帶出去是受非人的折磨,她因為是八石家族的內奸,她還有用,所以每次被單獨帶出去都是給她吃東西和睡覺。」

「啊-」與母親一起被挾持的青年,再也控制不住,憤怒之下爬了起來,,沖到綁著手腳的女青年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一手扇耳光。

「你個下三爛的賤貨,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他n的就那么欠騎……」他氣怒交加,打耳光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恨,他恨!

因為賤貨,害得他的母親遭人凌辱,就連他和在場的青年男性也沒能幸免被暴了後門。

那樣的恥辱,這一生都不可能忘記。

這一切,都是賤人害得!

「賤人,你有什么臉活著!」青年扇了賤貨幾巴掌,雙目紅赤,狠狠地踢打叛徒。

最初只有他一個人動手,轉而,一家仨口的夫妻倆也沖了過去,也對女青年拳打腳踢。

他們的孩子被挾持後也成了綁匪們的狎玩對象,每次被單獨帶出去送回來時都是一身青紫,後庭血跡斑斑。

孩子才十一歲就遭了非人待遇,肯定會因此留有陰影。

夫妻倆恨意交加,拿出了所有的力氣,對著女青年拳打腳踢。

原本的母女組合呆了呆也沖了過去,對著罪魁禍首發泄怒火。

其他幾人也恨不得將女青年大缷八塊,卻還是控制住了。

女強人看著那邊,死死咬著了牙關,還是擠出一句勸人的話:「再恨她也注意一下分寸,莫把人打死了。」

憤怒中的幾人下意識地扭頭,看到蒙面女俠望著自己,手腳一緩,朝後退開了幾步,看看某個人有沒死。

被暴揍了一頓的女青年,翻倒在地輾轉打滾。

一個人拔掉了女青年嘴里的布團。

女青年嘴里發出嗚咽聲:「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

一個青年一把抓住女青年的頭發把她提起來,拖著她走向大家。

坐著的眾人往兩邊讓了一下。

青年將某個叛徒提到蒙面女俠面前,與另一個青年將人按得跪坐在地,讓她面對女俠。

「李丹薇,是吧?」樂韻看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女青年,沒有絲毫心軟,出賣同胞的人,萬死難綹其罪。

被蒙面女性一口叫出名字,李丹微瞳孔驟然一縮,下意識的就搖頭。

「對,她是叫李丹薇。」女強人心跳頓了頓,加以肯定:「姑娘,我可以拿人頭作證,她叫李丹薇。」

「我知道,我審問過了綁匪,你們知道的我都知道,你們不知道的我也知道。」樂韻平靜地沖幾人點點頭:「我還知道李丹薇的父母親名字,她母親叫沐蘭香,她父親叫李偉宏。

她還有個弟弟,因為出生在端午那一天,就叫李端午,今年十三歲。她家在密支那市有房子,做的是收購原石再轉手的生意,在孟拱x街有個收購原石的鋪面。

她爺奶也健在,還有個叔叔,她爺奶和叔叔居瑞市x街,開了個鋪面經營翡翠原石。」

一干人望向蒙面女俠的目光充滿驚愕,女俠她對李丹薇家真的很了解,連她家有幾口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眾人對女俠只有敬重女俠之前只讓他們說說被挾持前和被挾持當到的情況,沒讓他們自報家門和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