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六章(2 / 2)

曲水流觴?

阿玉坊主眼睛賊亮,一把松開提著小丫頭衣衫的手,改而大手爬小丫頭的小腦袋上摩娑:「別別別,小丫頭不要那么斤斤計較嘛,本老年紀大了,記性不好,每每看著你的臉總覺得你是個小孩子,忍不住就住,你宰相肚里能撐船,莫計較這點小事。」

「我不是宰相,也沒有啤酒肚,還是小女子,所以這事沒得商量,說取消就取消。」

樂韻虎著小臉,一低頭躲開了某老的大蒲扇手,走人。

「哎哎哎-」阿玉坊主想追上小丫頭給自己解釋解釋,被觀音殿的邢長老給拽住了。

邢長老不僅拽回了郝長老,還一邊碎碎念:「你說你怎么就死性不改,小姑娘說了多少次不要抓她的衣領提臘肉,你怎么就總手欠。

知道不,我師弟蟻滿以前就愛逗小姑娘總愛抓著她的肩膀提溜著掛臘肉,惹得小姑娘不高興,我師弟的徒兒差點兒因此跑了,好在他改正得及時,被警告過了之後管住了手,才成功的收到小徒兒。

你瞅瞅你,你老提小姑娘的衣領子,也難怪你當初拐不到小姑娘拜入你們師門了,你再這么死性不改,估計以後你哪天來樂園做客,連一口酒都撈不著。

你說你提啥不好,為嗎總愛揪小姑娘的後衣領當她是小雞崽似的提溜兒玩耍,這下好了,你這么一提,曲水流觴泡湯了。

曲水流觴的形式倒不稀罕,我稀罕的是小姑娘的酒啊,曲水流觴的精髓是酒,想想無數酒杯從上游魚貫而下,想喝哪杯就拿哪杯,不醉不歸,多爽快。

可惜,被你這么一提溜,小姑娘不搞曲水流觴了…………」

邢老在念叨,阿玉坊主氣得快心肌梗塞,照邢老家伙說得意思他搶不到小丫頭當徒弟是因為他經常提小丫頭的衣領?

再聽到一串念叨,說因為他一提溜就讓小丫頭不搞曲水流觴了,原本可以自由暢飲的機會沒了……

阿玉坊主搓了搓手,一陣肝疼,他怎么就管不住手呢?

眾古修家的長老們那叫個無奈,阿玉坊主次次總抓小姑娘提臘肉,被小姑娘抗議了無數次仍我行我素,這下好了,小姑娘終於忍無可忍。

他們倒不同情郝長老,他們主要是可惜又沒了一次喝好酒的機會。

有觀音殿的邢長老在「勸」郝長老,大伙兒也沒去幫忙勸阿玉坊主,笑咪咪地旁聽,然後在郝長老快抓狂時,大家各奔各的崗位,各司其職。

樂小同學是的真生氣翻臉了嗎?

當然不可能。

她沒那么小心眼,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阿玉坊主給她主持建造別院,勞心勞力的,還不致於因為提溜了她幾次她就翻臉。

她會伴裝生氣只會開溜,再不抗議逃走,以阿玉坊主的作風,他能提溜著她的衣領轉悠半天。

假裝不高興溜走的樂小同學,一溜煙兒地跑回了樂院,開了中堂大門,拿出畫圖紙需要的各類工具,坐在書案旁輔開了紙,埋頭苦干地畫某機器的零件圖。

她下午也沒去群英殿吃飯,自己吃空間產品湊合了一頓,半下午時接了電話,開了直升機去機場接寶貝弟弟。

樂韻沒進機場內部,將小飛機停在航站樓前的草坪上,自己進航站樓的出場口找黎先生。

黎照帶著小師弟於半夜時分就包車到了拾市機場,再搭乘飛機至e省的首府,然後轉機飛首都。

因為沒有直達飛機,轉來轉去耗去不少時間,以至於半下午後才到達首都,他在飛機降落後給小師弟的姐姐打了電話,再下飛機。

黎照背著個中號背包,牽著小師弟,他家小師弟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可愛軟萌,還穿著一套趙宋皇朝式的書生服,背著個漂亮的小背包,能萌得人一臉血。

也因小師弟可哥愛愛的,不僅萌翻了空姐們,在飛首都的飛機上也將鄰座的一位中年男士給萌得暈了頭,全程幫照看孩子,還一個勁兒的想拐小崽崽去他家做客。

黎照牽著小師弟,瞅瞅仍寸步不離的走在另一邊,還在花樣哄小師弟去他家做客的某位男士,就挺無奈的,那位已經努力游說兩個鍾了喲。

他想不明白,那位男士究竟被小師弟哪一點給迷住了,就那么一頭栽了下去。

他沒直接轟走那位先生,也是因為看得出來,那位先生對小師弟沒有惡意,純粹是喜歡小師弟這個人。

滿心無奈的黎照,表面波瀾不驚,牽著小師弟又軟又嫩的小手手,從容緩行,一邊聽著某先先契而不舍的游說小師弟。

在快走到出入口時,某位先生遇上了熟人,少不得與熟人打招呼,黎照牽著小師弟先生一步,也因此錯開。

快至航站樓的出場口時,黎照抱起小師弟,免得因人流太密被別人的行李箱碰撞到小師弟。

樂善被師兄抱了起來,高出別人一個頭,也看得遠,在機場出口處排隊接受查驗時張望了一下就看見了姐姐,興奮得叫起來:「濕兄濕兄,我看見我姐姐啦,姐姐在哪里,在哪里!」

小師弟興得揮舞著小手,黎照順著方向望過去,果然看見了樂家小家主,小姑娘穿著一身紫色襖裙,上衣是半臂,梳著最簡單的靈蛇髻。

穿著漢服的小姑娘,俏生生立在機場出口的柵欄另一邊,她長得水靈嬌俏又可愛,又有一頭超濃密的烏黑秀發,特別引人注目,她周邊圍了一圈人或對著她拍照或者在向她討教怎么護理頭發,怎么梳那種古式發型。

小姑娘笑容燦爛,溫言淺語地與人說話,她沒有藏私,在分享護理頭發的秘訣和一個生發的方子。

黎照望過時,正巧小姑娘也抬頭望了過來,四目相對,小姑娘笑容更加燦爛明媚。

樂韻到出口接人,原本機場出口外人員密集,她擠不到前面去,因為頭發吸引了太多圍觀的人,很多人向她取經,不知不覺就給她讓了讓路,從而讓她到了最前面。

因憑氣息知曉黎先生和弟弟的位置,她也不急,一邊解答路人的疑問,一邊等,待到弟弟和黎先生到了出口不遠,心情也無比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