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月影島的命案(1 / 2)

此時,志保家中。

志保虛弱地靠在陳浩南健壯的胸膛之上,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滑過陳浩南健壯的胸肌,她很滿足這種感覺、

「奧尼爾……」志保輕輕呼喚了一下陳浩南。

「什么事兒啊?寶貝?」陳浩南輕笑道。

「……沒什么……只是我有些害怕……」志保低聲道。

「害怕什么?」陳浩南一愣,輕輕撫摸著志保的雪膚說道。

「我怕……組織不會讓我們兩個在一起……」志保將頭更深地埋在陳浩南的懷里。

「呵呵,原來是為這事兒!」陳浩南輕笑著吻了一下志保的額頭,說道,「你放心,只要你我真心相愛,組織是阻止不了我們的!志保,相信我好嗎?我們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嗯……我相信你……」志保心中稍安,點頭道。

……

大海上浮著一片白茫茫的霧,若輪船沒有指南針,肯定會迷失方向!

「唉!真是的……」站在船上的毛利盯著遠方,吐著煙圈,抱緊雙手感嘆,「現在,大家都去了,只有我——這個苦命的小五郎,要去那座見鬼的荒僻小島……」他慢慢從懷中掏出那封信,喃喃道。

「切,這個人,也不先問我同不同意……」毛利不悅地鼓著腮幫。

小蘭卻不是這么想,她情緒高漲地弄奢挎包:「不過這樣,我們正好可以順便到那座島上游覽一番……對不對呀?柯南,表哥。」

「嗯……」柯南答應了一聲,陳浩南則是心中歡喜,這次能見到那個極品偽娘,倒是非常的不錯啊。

「哼,我倒不這樣認為!」毛利不屑地翹起嘴,「那座孤島,會有什么好玩兒的……」

船向著月形島逐步通近,那迷蒙的霧氣為其增添了幾分神秘……一群黑沉沉的烏鴉被掩沒在迷霧中,只斷續傳來一陣「嘎嘎嘎……」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毛利一下船,立即赴往月影島村里的辦事處,查找委托人。

「麻生圭二?」工作人母把姓名輸入電腦,幾分鍾後告訴毛利,「抱歉,這里沒有這個人耶……」

「沒有?!麻煩你再查查看……」毛利掏出收到的那一封剪紙委托信,遞到他跟前,「你看!他確實是從這里寄了這封信給我。」

「可是,島上的居民名冊中真的沒有這個人的名字。」工作人員有點急了,撓著腦袋,「而且,我才在上個月被調過來,還不太認識島上的居民……」

「有什么問題嗎?」這時,一中年男子走過來問道,看來是這個年輕人的上司。

「這位先生說,有位島上的居民寫信委托他來這里。」

「有人委托?」

「是的,是一位名叫麻生圭二的人……」

「麻……麻生圭二?!」中年男人大吃一驚。

在場的年紀比較大的村民聽到這句話,都是臉色一變,紛紛竊竊私語。

「不!這是不可能的……」中年男子搖頭道,「因為,在十多年前,他就……他就已經死了!」

「什么?!」毛利二人大吃一驚,柯南則是微微一笑。

「那就是在十二年前的某個月圓之夜……」悲哀、慌亂之色爬上那個男人的臉龐,「當時,著名鋼琴家麻生圭二在參加島民為他在社區活動中心舉辦的返鄉演奏會返家後,不知為何竟然將全家人反鎖在屋內,然後放火燒屋……當時的情況,根據前往救援的目擊者所述,他是先用刀親手殺害妻子和女兒之後,再在熊熊烈火中,看似無助地反復彈奏著同一首曲子……而那首曲子,就是貝多芬著名的鋼琴奏鳴曲——《月光》!」

「咯……」毛利和小蘭聽了,直打冷顫。

這時,一雙幽森森的眼睛透過辦事處的門緊盯著毛利,那是一個高瘦男人,他『咕嚕』地把手中的酒一口喝干……

※※※

知道了前因後果的毛利小五郎對著那個主任連聲說幾句抱歉之後就帶著小蘭他們離開了辦事處。

在島上的公路上行走著,毛利小五郎捏著下巴:「恩……是死者寫的信,真是個惡劣的惡作劇啊。」

「誰會白白給叔叔50萬日元來做個這個惡作劇……」柯南一插進話來,「不單單是給叔叔錢,連船票都准備好了,而且還有就是郵戳也是月影島的。所以我想,一定是島上的某個人想要拜托叔叔,希望你幫他調查那個叫做麻生圭人的事情。」

聽到了柯南的推論,小蘭也附和道:「也許是麻生先生的好朋友呢,不如我們去問問島上的村長吧,或許可以找到線索吧,你覺得怎么樣,爸爸?」

陳浩南點頭道:「是啊,叔叔,怎么可能會有人願意花五十萬搞這種惡作劇啊?」

毛利也覺得既然收了錢不辦事也說不過去,就同意了三人的意見:「恩……這樣也好,剛才聽說村長應該在社區活動中心里的,那我們走吧!」

這時,旁邊的月影島診所傳來一個女子的再三叮囑:「健太,你要乖乖吃葯,感冒才會好得快喔!」

「誠實阿姨,拜拜!」抱著葯的小男孩兒與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子揮手告別。

「拜拜!」誠實笑著揮手再見。

柯南三人回頭,只見那個穿白大褂的女人約莫而十六七歲年紀,瓜子臉,丹鳳眼,小瓊鼻,櫻桃小口,乃是個一個絕頂的大美女。

陳浩南看著那個美麗的女醫生,首先映入腦中的不是驚艷和垂涎,而是疑惑、驚訝,自然知道這應該就是誠實,而誠實縱然是個絕美的人,但是是個男的,所以陳浩南對誠實是沒有興趣的,畢竟自己不是搞基男。

但是,陳浩南驚訝地是,一個男人怎么可能長得這么漂亮,奶奶的!這裝女人,簡直是極品啊!

小蘭此時才管不了許多,沖上前去,攔住她叫道:「對不起,請問一下……社區活動中心怎么走?」

「喔……」扎著長發的誠實好奇地打量著他們,往前一指,「前面右轉直走到底就是了……你們是從外地來的嗎?」

小蘭答道:「嗯,我們是從東京米花來的……」

「真的?!我也是米花人呢!』誠實高興極了,熱愉為他們介紹道,「你們看一看,這島的環境比米花棒多了吧!不但空氣清斷,而且環境比米花棒多了……」

「嘟嘟……」一陣喇叭聲響起,一輛掛滿彩旗的宣傳車從誠實的背後「呼」地駛過,揚起了滾滾塵土。車上的喇叭吵個不停,一個男高音在慷慨陳詞:「為了守護島上的漁場以及島民權益,請支持人民代言人——清水正人,懇請惠賜一票!!為了……」

看著車子開遠,被弄成泥灰人的誠實好不尷尬地攤著手地攤手,解釋:「由於馬上就要選村長了,所以,最近島上有點吵,還弄得塵土飛揚……」

「選村長嗎……」毛利瞪大眼睛。

「是啊!候選人共有三名。除了剛才那位漁民代表清水正人,還有最近聲望下跌的現任村長黑岩辰次,以及本島最富有的財主川島英夫!」誠實滔滔不絕地說,說著「嗯……不過根據我們診所內病患者的談話內容看來,川島先生當選的可能性最大……」

毛利看她趁說越得意忘形,不得不打斷她:「護士小姐,其實……我們對村長選舉沒啥興趣。」

「我叫淺井誠實……」誠實不悅地閉著眼,自我介紹著,「還有,我是這里的醫生,不是什么護士小姐!!」毛利連忙賠罪,「啊!對不起,我真是有眼不只泰山……」

誠實滿不在乎地擺一擺手:「如果,你們現在去社區活動中心的話.就可以見到我剛才所提到的那三個人。因為今天是前任村長龜山勇的逝世兩周年忌……今晚會在那里舉行!」

毛利他們又是吃了一大驚:「前任村長的……兩周年忌?!」

此時,社區活動中心門口已經站滿了抗議的人。

「打倒現任村長的專制暴行!」「阻止侵占農地!!」「還我清凈漁場!!」社區活動中心響起了陣陣吵耳的抗議聲,圍在活動中心外面的示威群眾手持橫額,揮著抗議牌,對現任村長破口大罵……

看著外面群情洶涌,里面的人豈可安坐?禿頭村長黑岩辰次狠狠地盯著外面,臉上一陣殺氣騰騰:「可惡!竟挑前任村長作法事的這天來搗蛋……真是沒禮貌!」

「真是些討厭的家伙……」村長的獨生女黑岩令子抱著手臂。

令子是個大美女,約莫二十六七歲年紀,是個五官精致的成人,卷燙的橘紅色波浪長發披落在肩上,身穿一套黑色白領制服,為她添加了幾分干練氣質,豐滿的胸部,一對圓球仿佛要掙脫開白色襯衫的束縛,修長性感的大腿上套裹著肉色絲襪,顯得性感妖嬈,腳上的高跟鞋為她平添了幾分高度,一看就是絕色尤物。

她不耐煩地瞪著另一個中年男人,喝道,「平田!你愣在那干嘛?還不快設法讓那些家伙閉嘴!!」

「是、是的……小姐。」小眼睛的平田是村長的秘書,他應聲離開。

「你以為這樣就能了事嗎?」令子的米婚夫周一手插在口袋,在房里來回踱步,他尖而長的臉孔如同被刀削平一樣,戴著墨鏡的眼鏡也讓人猜摸不透,「剛才,我問了幾個村民的看法,看樣子你老爸這次好像不怎么被看好……」

「沒錯!這次最受民眾支持的侯選人非我莫屬!」這時,應聲走進一個斯文高瘦的中年男人聲臉上的鷹鼻高高凸出一節,讓其眼睛顯得更加深邃,細小的八字胡好像貼上去一樣。他就是月影島的首富,也是這一屆的村長候選人之一——川島英夫。

黑岩一見到他,不客氣地迎上來:「哼!你這家伙,只會用錢收買人心…… 」

川島一陣放縱的大笑,回敬道:「這都是向你學的。」這時,出了門的平田折返,他眯著眼睛:「村長,有位先生想要見您」

「是誰啊?竟然挑這種時候來……』黑岩板著臉。

平田皺著眉:「是……是位從米花來的偵探。」

「偵、偵探?!」房里的所有人一怔。

※※※

「真慢……到底還要我們在這等多久?」等在會議室門外的長椅上,毛利叼著煙發牢。

陳浩南輕輕拍了拍毛利,說道:「叔叔,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還有時間,就多等一會兒吧!

這時,柯南從椅子上蹦下來,偷偷推開右邊的一道玻璃門。

小蘭連忙追過去:「柯南!!不可以這樣……」

「咔嚓」地,柯南還是把門給推開,赫然看見偌大的房里擺著一台黑色的鋼琴。

「是鋼琴……」小蘭忍不住走過去。

「嘩,好大的房間啊……」跟著過來的毛利和陳浩南四周打量著,他往玻璃窗外望去,不由大叫,「哇塞!活動中心後面就是海邊呢……」放眼望去,那片蔚藍的汪洋好像在與白哲的沙灘嬉戲,浪花一上一下地涌動著……

小蘭與柯南沒留意到窗外的風景,他們兩人圍在那架破舊的鋼琴旁邊,陳浩南也上前看了看,說道:「這鋼琴還真臟,平時應該找人好好保養、擦拭才對……」

「是啊!真是不愛惜寶物!」小蘭抱怨著把手伸向鋼琴,想試試一音半奏。

「不能碰那台鋼琴!!」猛地,背後響起一個聲音,奪門沖進來的平田大吼一聲,又急又怕,「這就是麻生先生在自殺當晚所舉行的演奏會中,所使用的那一台被詛咒的鋼琴!!」

「什么是被詛咒的鋼琴?」毛利他們聽得稀里糊塗的。

平田攔住他們,臉如紙白:「不!不止是麻生先生那一件事……就連我們的前任村長也是這樣!」

前任村長?就是准備在今天作法事的龜山勇?!」毛利追問。

「是的。」平田沉重地低下頭,心有余悸,「事情發生在兩年前,同樣也是一個月圓之夜,那時我正巧路過社區活動中心。而應該空無一人的活動中心,竟然傳來陣陣悅耳琴聲……當我開口大聲喝問是誰的時候,里面的琴聲馬上停止!好奇的我進去一看,只見龜山村長趴在鋼琴上,已經斷氣,死因是心臟病發……更令人害伯的是,他在死前所彈奏的那首曲子……正是當年麻生圭二在熊熊烈火中反復彈奏的那首……貝多芬的《月光》!自此之後,島上的居民再也沒人敢碰這台被詛咒的鋼琴……」

「……」除了柯南和陳浩南,毛利父女只覺背脊一涼。

突然,「砰啦乒砰砰……」鋼琴響起了一連串的樂聲,嚇得他們失聲大叫:「柯、柯南,你在干什么?!

「這鋼琴,好像也沒什么特別……」鋼琴前的柯南若無其事地一通亂彈。

小蘭連忙把柯南抱下來。

陳浩南也說道:「不就是一台鋼琴吧?干嘛這么緊張,難道……」陳浩南將頭湊到平田眼前嘿嘿一笑,說道:「難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在這架鋼琴上,比如……」

「啊……沒有沒有!」平田嚇了一跳趕忙擺手。

「呵呵,跟你開玩笑額!瞧把你嚇的!」陳浩南微笑著搖頭.

「反正,在法事結束前,還得麻煩你們在這兒等著。」平田擦了擦汗,禮貌地為他們推開門,讓他們到走廊的長椅上等著。

門一打開,迎面走過來的競然是誠實,她悄然地看著他們:「咦?你們怎么還在這里啊?」

「誠實小姐,你怎么也會來這兒?」小蘭同樣驚訝,她打量著誠實身旁的另一個中年男人,好奇地問道,「你和他是…….」

「啊,這是我碰巧在路上遇見的清水先生!」誠實伸手一揚,為她介紹道。

「您好,我是清水正人,請多多指教!」這個清水也是村長候選人之一,一字濃眉顯得他正氣凜然,笑眯眯的眼睛也讓人感到格外親切、友善。

誠實告訴小蘭:「龜山先生是我來這島後第一次勘驗的死者,所以我才特地來燒香祭拜一番……」

「原來是這樣……」小蘭揮手與之告別,「那我們待會兒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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