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面無表情地說:「我又不是郎中,讓我出去也沒用。」
庄嬤嬤便更急了,說:「可現在只有您的話,殿下才聽得進去啊?」
軒轅永凌?他回來了?
雅歌心中一動,遂往外面走。
庄嬤嬤松了一口氣,趕緊跟上。
諾大的院子里,幾個牛高馬大的奴才手中舉著滕條,正往一個女人身上招呼。
女人尖聲撕喊著在地上滾,身上穿著的白底紅花的衣裙上血漬斑斑。
而另一邊,軒轅永凌一身清爽的月白衣袍,懶懶地躺於搖椅上,身邊還趴了一個梨花帶雨的女人。
看著一邊尖叫一邊躲避滕條的女人,梨花帶雨者不僅沒有半點憐惜,反而還憤憤不平地拿眼瞪。
分明是幸災樂禍嘛。
一看就是她在興風作浪,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被打的也不見得打錯了。
只是,憑什么只打一個?
雅歌動了少少的惻隱之心,對著那幾個打人的大聲喊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