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威遠娓娓道:「斧城本是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雖稱不上富饒之地,但老百姓卻也是安居樂業;哪知,兩年前,上鄉突然搬來了一戶姓符的人家,自稱是為皇宮種植花草的,還有皇後鳳瑜在手。於是,這大壩就這樣生生被攔了下來,從此,我們下鄉鎮就再也見不到大壩的一滴水了。」
「所以,就算是風調雨順,這下鄉沒有堤壩蓄水,也同樣得遭遇旱災?」雅歌懂了,徹底地懂了。
兩年,兩年分不到半滴大壩的水,難怪下鄉的災情會如此嚴重了。
不用問,上鄉鎮的地方也絕不會讓下鄉的人踏入的。
畢竟是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誰也不會就這樣放棄自己的家園。
所以,下鄉就成了今日的局面。
什么天災,分明人禍。
這幫貪官。
「可是為何沒人稟報大壩被攔的事呢?對了陳亭長,你方才說只需聖明之君的一道旨意,這話何解,難道這大壩是皇上下旨攔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