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喬兒聽主子這樣傷心。
遂抬了頭,打抱不平起來:「既然您知道殿下與誰在一起,何不......」
這種話,喬兒不敢說出口。
但張鄭婭明白,喬兒的意思是:何不除了那女人!
搖了搖頭,張鄭婭似自說自話般。
道:「除了一個冷憶如,還如李憶如、宋憶如......如果他的心已不在本宮身上,那這天下的每一個女人都可以叫憶如!」
喬兒便迷茫了,小聲問:「可是主子,您究竟是怎么想的,真的要放任殿下與那個叫冷憶如的青樓女子胡來么?」
「我是怎么想的?」張鄭婭也在問自己。
答案,她終究沒跟貼身侍女說。
只是過了一會兒後,對喬兒道:「喬兒,殿下不回來,本宮這心里空空的,什么事都不想做。你去回了落雁,就說本宮昨夜著了寒,病得不輕,待明日一早進宮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