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奴婢刺上去的嗎?您還說我要侍候的這位貴人,平生最喜歡這種花,您還教奴婢說這印記是很小的時候......」
「閉嘴,本官何時這樣做過了?」蘭書竹只覺眼前一黑,險些站不住。
彩衣一聽,絕望。
復又抓緊了他的手,道:「大人,您為何這樣說,您自己做過的事,為何不承認?」
「松開!」蘭書竹將她狠狠一甩,然後盯著她肩上的黑色印記。
斥道:「賤人,你騙了本官就算了,竟還敢冤枉本官!我又不是眼瞎心瞎,你這肩上的印記平滑,根本是刺上去很久了,你竟然敢污賴本官?」
「大人,彩衣冤枉啊......」
「閉嘴,本官再也不想看見你,來人......」
「大人,彩衣冤枉啊,嗚嗚......」彩衣就這樣被人生生捂了嘴,拖著離開了。
等待她的,將會是生命的終結。
事情回到三天前。
念著早晨的天氣涼爽舒適,雅歌抱了小燁兒,攜素兒與宮女素言在御花園里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