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你打算一直當啞巴?(1 / 2)

「臧舶烈,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恨我的嗎?」尹沅希憂心忡忡地看著他,嗓音里透著焦急,雖然她不知道他今晚為什么要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對她而言,無論是被逼還是選擇妥協,都是她在受傷害,她已經覺得自己很臟很臟了,現在還要為了苟且偷生去討好他?那么他的誓言呢?不是說恨她,要讓她受盡天下所有的苦嗎?怎么聽起來,他更像是在求歡呢?

臧舶烈把她帶進來自己卧室的大床上,合著她一塊躺下,捋起她的一縷秀發放在鼻端輕嗅了一下,眼中迸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

「怎么,這么不情願?難道說,你心里潛意識是喜歡我粗暴的對待你?」

「你……」尹沅希臉色鐵青,毫不猶豫地怒罵道,「變態,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惡心……」

聽著她的話,他非但不生氣,反而嘖嘖地笑出聲來,「既然這么說,那么今晚你就表現給我看看,是不是喜歡溫柔的男人?」

尹沅希別過臉去,讓自己被他輕佻言語染紅的滾燙臉頰貼著冰涼舒適的床單以求降溫冷靜,她不願理他,一臉冰冷。

「聽見沒有?」臧舶烈眉頭皺起,一把扣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臉扳到自己面前,直視著她,陰狠地說道。

「臧舶烈,如果你想找個女人發泄,外面大把的是,別說是我父親欠你要我還債我沒有資格說你什么,可是請你聽著,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做那樣的事來討好你的,你要生氣要報復如如何蹂躪隨便你,再慘的我也試過了,頂多不是再跳樓一次,一次不行兩次,絕對有一回會讓我一命嗚呼!」她無懼地對上他的眼,淡淡地,冷笑著,說出了自己心底埋藏最深的怨懟。

臧舶烈怒極反笑,只覺得胸口被什么利器劃開了似的,止不住的抽痛,他眨了眨眼,壓下眼底的傷痛,揚唇譏諷道,「是嗎?你以為最慘地僅限之前那些痛?你沒聽說這個世界上有虐待這回事嗎?笨蛋……」

尹沅希眼底閃過了一抹愕然,但很快就找回了原本的勇氣,咬牙道,「我知道,就你這樣性格的男人,沒有什么懲罰方式是想不到的,就 看書網/最新kanshu[ 算是痛,也是我自己招惹上的,我只求無愧於心就行了!」

「好一個無愧於心!」臧舶烈一字一句地重復著,眸底瞬間涌起了暴戾的狂肆,他只感到心隨著她最後這句話說出時狠狠地一抽,一股無法言語的痛楚襲上心頭。

尹沅希滿以為,這樣的激怒之後,他會像從前那樣不擇手段地傷害她,可是長長地時間過去,他除了某種帶著寒光之外,並沒有拿她怎么著!

越來越不懂,她是越看越糊塗了,這個人,一個星期不見,變得幾乎不認識了。

最後,他只是摔門而去,長廊上不多時傳出一些撞擊聲,像是什么東西砸在牆上後碎裂的聲音,她緊緊地閉上眼,聽著自己急劇跳動的心跳,一滴晶瑩的淚光擒在了眼角。

月色朦朧,房間里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輝,涼風吹來,空氣中有種夜的道,卻也夾雜著一絲不妥。

尹沅希抱著身子蜷縮在床頭,嬌小的身子顯得孤立而落寞,眉目如畫的小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浮動,有的只是冷淡和疏離。

已輕整整一個月了,她被臧舶烈囚禁在這幢古堡里已經一個月了,除了每天一日三餐她無法避免與他飯桌上見面,其他的時間,她在花園他在書房,她在卧室他並不知道在哪花天酒地之外,其實的時間,他們都不會有交集,就仿佛,他們倆像最平常不過的同事,偶爾需要照面,但彼此的關系永遠是轉身離開之後就生疏了的。

古堡里,有專門的金發大嬸負責照料她的起食飲居,而她每天最多的時間就只是蜷縮縮在床邊,不安地望著窗外。

她其實人也不笨,這一個月悶在這里,她會從頭到尾捋清很多問題,其中想得最多也最通透的事,就是臧舶烈切斷了一切她與外界聯絡的方式,利用她在國外沒有蹤跡可尋的事實來讓龍軒放棄尋找她的念頭,當然了,如果臧舶烈夠聰明,他或許還會把齊俊算在考慮的范圍之內,說實在話,她都不敢確認齊俊會不會找了過來。